,壮士,您这是饿了还是怎么的?我,我现在可是母狗,您可别乱来啊!”
话音未落,顾如许一巴掌拍在了它脑门上。
“胡咧咧什么呢,我要同你说件正经事,刚想起来”
哈士奇茫然地望着她:“什么事?”
“还记得半年前我跟岳将影沈虽白一起去束州偷护国令的事吗?”
“记得。”它那会儿还不是狗,待在宿主脑子里,走哪跟哪。
“沈虽白曾在长生殿的暗室中偷出一封羊皮信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所以呢?”
“哎呀你这什么破记性,难道忘了那封信上提到了一个名字?”
她这一说,哈士奇忽然想了起来,诧异地瞪着她:“您是说司蓁?”
她点点头:“前两日在琼山寨看到的大周鸿德皇后的牌位上,可是这个名字?”
也不知怎么的,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
那可是兰舟的生母,大周先皇后的名讳,竟然出现在长生殿的暗室中,说是巧合未免太牵强了点。
诚然那封信当时她没能看明白,但她仍记得那是个女子的笔迹,需要被藏在暗室中的信,这其中必定藏了些不能见人的秘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提及已故皇后的名讳,何况为了这封信,阮方霆竟不惜派出那么多手下追杀沈虽白,要不是她恰好经过,那小子怕是早就没命了。
当时不明所以,如今细想顿觉不对。
“长生殿怕是真的跟朝廷有关”她感到背心一阵发凉,仔细回想阮方霆做过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冲着护国令和灼华剑来的,一个江湖门派如此执着于争抢朝廷之物,本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何况他还数次痛下杀手,为此不择手段。
说他为己,折损这么多杀手,实在划不来。
若是为了别人
她忽然想起在黎州那一晚,见到的那个披着斗篷的女子,她一度以为只是一个寻常雇主,与阮方霆有些故交罢了,但她对阮方霆吩咐的事,却是句句要置那个名唤“玉娘”的女子于死地。
阮方霆对她颇为尊敬,普通的雇主哪里需要门主亲自接见,如此一想,那女子的身份就值得一番深思了。
她不敢肯定那女子就是幕后指使,但此人说不定与之有些关系。
这些弯弯绕绕,零碎的细节,好像都在渐渐朝着宁国府这桩案子靠拢。不觉中,许多事都隐隐有了解释,她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这桩震惊朝野的大案的真相,便是这一切的谜底。
她既好奇,又担惊受怕。
掺和其中,便是公然挑衅朝廷,红影教和她会有何等下场,可想而知。
置之不理,却还有个兰舟。
她从未感到如此进退两难,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见她满面愁容,哈士奇抖了抖毛,爬了起来:“您既然想到了这些可能,不定还有未雨绸缪的机会,这桩案子的确有诸多蹊跷,个中真相,只能由您自己去查。这件事并不在养成任务包的范畴,一切全看您自个儿如何决断。”
“要是我的决定出错了呢?”她抿了抿唇,问道。
它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凝重:“此案牵扯甚广,您若是错了,会有很多人因此送命。”
闻言,她的心猛然一沉。
这二哈系统诚然平日里爱坑她,但这种事上,是断然不会信口胡诌的。
身在局中,如履薄冰。
沉默了许久,身后突然传来“咕咕”声,她回过头,只见一只灰鸽停在了窗边,正歪着脑袋望向她。
“哪来的鸽子?”她愣了愣,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本以为是山间野鸽误闯,吓唬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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