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得对她翻了:“您这是投机取巧,系统逻辑上是绝不容许这等荒唐的事发生的。不过如何选择说到底是您的自由,我作为一个帅气又可爱的随机穿越系统,也是比较人性化的。您大可以将那些武林正道都恁死,然后一统江湖,潇潇洒洒做个短命鬼,这么一来沈虽白也不必养了,吃喝嫖赌,醉生梦死,也不失为人间一大快事。”
顾如许打了个寒颤:“我还没活够呢,不想英年早逝。”
明明能踏踏实实做任务,最后想法子脚底抹油,舒舒坦坦活到这辈子的寿终正寝,她何必这么折腾,只活两年就嗝屁?
她唔了一唔:“这么说我还得想法子放水?”
哈士奇抖了抖毛:“逻辑上来说您总不能把他们都杀了。”
萱谷的毒药何等厉害,再有兰舟那脑子,可不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么?
“您不能输,也不能赢。”哈士奇道。
那就是两败俱伤了。
这得是什么程度的“两败俱伤”才不会让人怀疑她手下留情,就是件极为头疼的事。
她由衷觉得,反派b一ss这职业真是太不好混了。
法子得想,日子得过,似乎在转眼之间,各大门派便兵临山下。
听闻各大门派已到山脚处时,顾如许刚吃完早饭,一个嗝还没打舒畅呢,就给堵了回去。
季望舒一声令下,山中弟子便打起精神,严阵以待。
顾如许带着林煦他们到了山门下,今日的山雾有些浓,隐约瞧见丛林间人头攒动,快至半山腰了。
如此浓雾之中,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离山门十丈开外,沈遇便示意各大门派暂且停下。
“来者何人!”林煦高声喝道。
即便早就晓得他们的来头,但论江湖规矩,既然打了照面,总是要问一句的。
各大门派的掌门面面相觑,决定由剑宗来应此问,沈遇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陆璋上前一步,喊道:“无道魔教,我等乃是弘武林正道之辈,尔等罪孽罄竹难书,今日便是尔等受死之日!”
林煦笑着应声:“区区宵小焉敢口出狂言!还不速速散去,两不相犯!”
“大胆狂徒!”于秋山忍无可忍,上前责难,“尔等魔头,杀我弟子,辱我门风,遑论‘两不相犯’,简直笑话!”
“方才讲话的可是华山于掌门?”季望舒拔高了声音。
“正是于某!”于秋山也不含糊,大大方方报上名来。
季望舒笑道:“于掌门座下弟子的确死于我教右护法之手,然先挑衅的并非我等,自不量力之人,我红影教还惯着他不成!”
“你!”于秋山气得面色胀红,“你又算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顾如许那魔头何在,事到如今龟缩阎罗殿中,不敢见人了吗!”
“老匹夫!”季望舒正欲出手教他尝尝夺魂弦的滋味,却被顾如许拽住了。
“跟他一般见识作甚?咳咳,横竖无论如何,他们都打定主意要剿了琼山,心平气和一点,咳咳,动气伤肝。”顾如许不知何时搬了个小马扎,就地坐下了,得亏的兰舟不在这,不然铁定要嫌弃她一番。
“教主您嗓子怎么了?”季望舒听她声音沙哑,时不时还咳两声,便问了一句。
“咳嗯,可能昨晚着凉了”顾如许别开脸,颇为郁闷。她总不能说她因为去后山挖了半宿的硫磺吧,兰舟这小子也是一肚子坏水儿,山沟沟里埋一排硫磺也就罢了,还找孟思凉要了那么多毒粉扎成包!这要是点燃了,林子里的鸟兽鱼虫怕不是分分钟咽气,更不用说人了。
为了反派光明美好的未来,她选择兢兢业业地把他们前脚埋下去的布包再一个一个地刨出来扔远了。
萱谷的毒可真不是吹的,诚然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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