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孙师弟的确算不得出众,其实内门弟子中,武功不成气候的也有些个。”
“比如你?”
沈新桐没好气地噘着嘴:“假以时日,我定能赢过我哥,成为一代大侠的!”
顾如许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小祖宗你轻点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溜进来的吗”
闻言,沈新桐慌忙噤声。
确信四下无人后,她才继续说道:“孙师弟虽不是高手,但当初陆师伯考核时,他的确在我哥手底下走过了十招,被允许入内门学艺。”
闻言,顾如许有些难以置信:“就他?”
沈新桐点点头:“我亲眼所见,陆师伯还说,人不可貌相,此人孺子可教呢。”
顾如许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这有何不妥吗?”沈新桐犹豫地问。
她摇摇头:“没事,我先回去一朝风涟,你今日不必来学武了,且歇一日罢。”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哎”沈新桐茫然地望着她远去,撇了撇嘴,“我还想问问昨日学的那招呢”
她有些丧气地转过身,正欲离开,沈遇却突然从后头走了过来,吓得她心肝儿猛地一颤。
“新桐,方才在同何人说话?”
她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惊吓地望着他:“没,没同谁说话啊”
沈遇皱着眉,朝顾如许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似乎看见有个人影过去了。”
沈新桐心头一紧,忙道:“您说的应该是方师妹吧,孩儿刚刚同她打了个照面。”
“哦?”沈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
沈新桐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打小她就怕爹,跟爹撒谎的次数比起跟娘和哥哥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方才的话又是她信口胡诌的,她哪看见过什么方师妹啊,昨天为了争一碗豆腐花究竟是甜还是咸,已经打了一架了,今日更是相看两相厌。
沈遇始终不置可否,她愈发觉得慌了。
沉默了良久,沈遇笑了一声:“巧了,为父片刻之前才见过方茹,她往那边去了。”
他指了指全然相反的方向,疑惑地看着她:“你几时与她打的照面,方茹莫不是会分身术?”
她心里咯噔一下,当即晓得这是要完蛋了。
“爹爹”她无言以对,企图靠撒娇蒙混过关。
沈遇可不是沈夫人,不讲理地宠着她,想起今晨陆璋同他说起可能有人混入了犀渠山庄,不由得心生疑虑。
“站直了。”他目光一凌,由不得她糊弄。
沈新桐只得乖乖站好,若是换做之前,她可巴不得爹自己发现她哥“金屋藏娇”,好替明姐姐看住她哥,可今日她满脑子都寻思该如何替她遮掩过去。
“新桐,近日有人混入了庄子中,你若是瞧见了可疑之人,应当早早说实话。”沈遇沉着脸,要她晓得利害轻重。
“没,没有可疑之人啊。”她梗着脖子答道。
“你可知诓骗师长,依照宗规当如何处置?”沈遇凝眸。
她磕磕巴巴地答道:“五十戒尺,再罚抄宗规十遍”
“既然知道,为父再问一遍,你方才可有看见可疑之人?”
沈新桐绷着肩,踟蹰良久,还是不知如何作答。
看这架势,她爹爹多半已经瞧出她在撒谎,继续编,被罚是铁定的了。
但说实话,爹势必不会轻饶了哥哥和那女子,以爹的脾气,她哥大概又得挨鞭子了。
她摩挲着衣角,低头不言。
沈遇同她这么耗了一会儿,似是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转过身,沈新桐一口气还没顺过来,却听他紧接道:“跟我过来。”
“是。”她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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