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心情不好, 底下的人皮也紧起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抚宁县从开始恢复戒严的气氛了。
各大花楼酒楼的,巡逻小分队又开始了。白天查,晚上查, 日日查,大家都崩的紧紧的。
吴越跟自己的一帮属下出来找乐子, 又看到不少酒楼关门歇业的牌子。要知道当兵一个月也只有四天假,好不容易出来玩几天,这样很影响心情的。
一帮子人不禁嚷嚷, “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是啊, 自从换了知县, 抚宁县就不是以前的抚宁县了!”
“这次是因为什么查封酒楼啊?不会是他家的葡萄架又到了吧,哈哈。。。”
。。。。。。
吴越坐在旁边,拿手指磕了磕桌子,李参将自动汇报上来, “听说这阵子杜大人心情不好。”
呵呵, 画风这么清奇的知县, 可真是少见呢。吴越真的想亲自会会他了。
熟知吴越心思的李参将看他这样,又凑到他跟前,“听说这几天杜大人一直在他的职田里种玉米。”
“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吴越微微一皱眉毛,这人咋了, 怎么天天种地着, 除了地里, 没有地方去了是吧!?
他从军营那个荒凉的地方出来, 现在还要去地里, 真是想想就不情愿。
刚要扔下银子,往外走,就看到一大帮人从远处走过来。
以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一下就把人群中高高瘦瘦的杜文镜认出来了。
与此同时,杜文镜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抬起了头,两个人对视了。
吴越点点头,有点意思哈,第二次了,这小子直觉还挺敏锐的。
杜文镜他们本来也是要凑到一起吃饭的,今天刚刚把自家的职田种完,从明天开始要下村子了,得让大家的肚子里有点油水。
这下好了不用选了,直接去那家店就好了。
跟吴越他们不同,杜文镜要了一间包间,把他们安顿好之后,杜文镜就尿遁了。
端着一杯酒直直的去了吴越那一桌。“不介意我坐在这吧?”
杜文镜十分肯定,这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见的人,镇北侯的第三子——游击将军吴越。
吴越眼里带着几分玩味,“知县大人要座,小人哪能拦得住哇?”
“怕是游击将军不许呢。”杜文镜微微一笑,两个人互相点名身份,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吴越对他能准确说上自己的名字,那是一点都不意外的。笑笑,把凳子踢过去,“坐!”
“倒是不知道杜大人怎么有心情来吃饭的?听说杜大人最近可是忙的很呀!”吴越不得不承认这个姓杜的是个好官,自他来抚宁县之后,县里可是大为改观,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杜文镜微微一笑,不在乎他的嘲讽还是什么的,“吴大人平日里军务繁忙,不也来这里喝酒吃饭嘛。”
“这人是铁,饭是钢,不好好吃饭,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时候,林薇正领着小毛毛在院子里种玉米呢。两个人一个挖坑,一个往坑里放玉米,从林薇的角度时不时能看见他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毛毛现在可是比之前走的稳多了,甚至还能不用人扶着走上一两步,只不过经常能摔屁股蹲罢了。
林老爹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自从今年出了冬他就有点咳嗽,请了大夫,吃了不少药,可咳嗽就是不好。
林薇叹了口气,把毛毛交到蔡嬷嬷的手里,自己扶着林老爹往回走。“爹,灶上煮的梨子水你喝了嘛?”
林老爹摆摆手,“喝着呢,喝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都是老毛病了,要不是当年你跟伯纶非要拉着我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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