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那些划痕是年代久远才留下的斑驳古迹,根本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原理!
“还真是!你看,里面很多细小的裂纹啊!”
“我去,真的是,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姓范的,你特么拿这破玩意是来坑我们钱的吧?!”
此刻,对面的余乾和马云标脸色都已经变了,那个范老板脸都已经绿了。
“简直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马云标直接拍案而起,怒指着裴风厉声道:“你是云墨山找来的托吧!故意危言耸听,散布谣言,让别人心生疑窦,不敢竞拍,最后能让云墨山一举拿下,是不是?!”
此时此刻,他根本已经顾不上什么风度了,原本是想借机打云墨山脸的,却没想到这个平凡无奇的小家伙语出惊人,直接给黄玉如意下了个“一文不值”的定论。
他厉视着裴风,心中后悔不已。
根本就不应该让这小子说话的,这个机会居然还是他自己送给他的!
裴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淡淡一笑道:“马大师,你失态了有一点我很奇怪,这件黄玉如意法器是范老板的,你可是这位余先生带来的把关师傅,我说这东西快报废了,一文不值,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非你和范老板也认识?哦,对了,你们三个都是浙省的。”
这话一出,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变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余乾c马云标和范老板三人身上
孔文道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深深看了一眼范老板,又看了看余乾和马云标,沉声问道:“余老板,范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风话锋陡转,直指三人之间的关系,这非常犀利,也非常突然,余乾的脸色难看了,范老板更是不知所措,一时间有些懵了。
仓促之间,三人又不能当众通气,怎么可能编得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在场的一半是纵横商海的大老板,一半是见多识广,交道广泛的风水先生,都是人精,老司机,哪会看不出端倪,很快,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怀疑之色。
“不如我帮你们说吧,余老板c马大师,范老板。”
裴风冷冷一笑道:“你们三位这次是有备而来的,联手下套,用一件快报废的法器来骗在座这些沪市大老板们的钱,戏演逼真,愿者上钩,对不对?”
从马云标没有说出黄玉如意法器真实情况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出不对了——这个马云标好歹也算筑基境初期的修行之人,既能激活那黄玉如意法器,又怎么可能觉察不出玉体中的无数裂纹呢?
再结合之后种种细节,他渐渐明白了——这三个浙省来的家伙原来是一伙的!
他知道,这三人真正的目标其实是云墨山,多半是那个余乾想坑云墨山以报私仇,但他并没有当众点破这点。
群起而攻之是王道,这种时候,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坑进去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余乾,你个孙子!”
回过神来的云墨山顿时火了,腾地站起了身来,怒目相向:“你这是下了套让我们钻啊,演技还真好啊!”
“呵呵,余乾,胆子不小嘛,都敢坑到我们头上来了!”
“要是在浙省,我拿你没办法,可现在是在沪市,余乾,今天你要不给出个交代,老子让你回不了浙省!”
“孔爷,你发话,这事该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厅堂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这确实是在铤而走险,要知道,在场的大佬哪个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主,范老板已经瘫软在太师椅上了,余乾脸色煞白,扭头望向了身旁的马云标,马云标死死盯着裴风,眼神凶戾而阴狠。
此时,他已经恨得牙都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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