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喧闹的街角,同样的车马人流不断,同样的高声叫卖声不绝于耳,远处还是那颗野桑葚,边上还是那口干枯的土井。一切好似大都没变,但是又变了,只是没有人在意或是事不关己。
街角的土房子里,不久前温言来过的药屋里。那个药者此时跪在地上,俯首不时偷看着身前的一道黑色的人影。
身穿黑色男装,头戴幕笠的人影仔细打量着手里精致的银质小瓶,看了一眼脚边不远处跪着的人影,开口问道“当初太子为什么没有把它拿走。”
听着悦耳的女音,抬头又看了一眼那幕笠后的人一眼,药者连忙低下头,双手抱拳回到“他不够心狠,所以没有拿走。”
打量了一眼这个药房,很是简陋和脏乱,所以就算消失了也没几个人察觉吧。扫了一眼答话的药者一眼,神秘人走到药者跟前,蹲下身子,看了看这个头发蓬松一身灰尘的药者。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看了看药者掰开药者的手放在了药者的手心里。
药者看了看手里的小纸包,抬头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人,离得近了,可以透过黑色的轻纱幕帘,看到这幕帘后那女子皎白的脸庞,能闻到深宫里的龙诞香。药者眨了眨眼,看着手里的药包开口道“砒霜。”
“嗯,是砒霜,这是我给你的酬劳,虽然少了点,想来是够你一人用了。对吧。”听着已经站起身来的人影开口说道,那个“你”字尤其的重。
俯首着头贴地,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纸包,开口道“谢谢大人赏赐。”
在抬头,土屋里的人大都已经离去,只留下了两个侍者。最后在看了一眼这个土房子,药者打开手里的药包,把那要人命的白色粉末吃进嘴里。
香炉里的檀香燃着,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香烟,向着房梁上上升盘绕然后消散。穿着黄袍的男人手里拿着鹰隼给他的面具,仔细的看了看,又随手递给了跪着复命的鹰隼。看了看鹰隼,身穿玄色黑袍的人影又看向了一边的内侍监。“传旨,朕要大宴群臣,问问钦天监什么时候有好日子?”
身穿内侍服的太监听到声音拱了拱手,“回皇上,后个就是个好日子。”
黑色人影听了内侍监的回话,皱了皱眉,“就明个,谁要是不来,斩。”
内侍监听到吩咐有拱了拱手,“太傅上说,明个不宜设宴,犯忌。皇上,你看,,”说着低下了头。
黑色的人影紧了紧手里的袖子,闭上了眼,“如今,朕还有什么可忌讳的了,就按朕说的办,都下去吧。”说着挥了挥手。
出了宫门的鹰隼很是不巧的遇上了一个人。那个应该待在深宫里的人此时出现在了这城里,在不远处的一个茶肆里等他。不远出的侍者也看到了他,不等人前来,鹰隼自主的走到茶肆里,向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女人跪了下来。吵杂的街上,带着的各种杂音鹰隼都听不道了,只能听到这个坐在他对面,虽是男装,但依旧美艳的女子的声音。不是其他,只是随着女子脱口而出的字字句句而睁大了眼,惊了神。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她好大的野心。
御史府门内的一间厢房里,一坐一站着两个人,在高台上坐着的杨御史听着儿子的回禀,猛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鹰隼看着同样听了这些话以后也坐不住了的父亲,又开口道“皇后她说,其实从太子被逼当人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下了决心。”说着走向了高台向着他靠近的杨御史,看着父亲的脸,鹰隼说“皇后说,皇上猜忌多变,就算眼前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但失宠,只是迟早的事。与其废黜冷宫,不如铤而走险。”说到着,鹰隼盯着父亲的眼睛,抓住了父亲的手,紧紧的用力捏着。
杨御史看了看儿子抓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鹰隼的眼神“她想自己当皇帝?”
鹰隼看了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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