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出风若舞的话中有话,慕鄢目光一沉,身子一怔。继而不解的望着风若舞,低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些问題,是该面对的时候了。”看着慕鄢,风若舞淡然的笑着,可眼底却满满的都是对慕鄢的担心。
站起身來,风若舞扫视着空旷的庭院。看着这些只属于古代特有的建筑,风若舞再次把忧虑的目光落到了慕鄢的身上,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你我和身边的其他人都不同,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莫名其妙的來到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努力的挣扎着活着。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你的确就是那样,就算沒有男人,你也可以很好的活下去,甚至比其他人都活的好。但是……”
话锋一转,风若舞的目光也随之一抖。对上慕鄢仍然不解的双眼,风若舞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说到最后,你和我也都只是女人而已。女人有的时候,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所以?”缓缓地低下头去,慕鄢已经从风若舞的字里行间里,若隐若现的猜到了她所要说的事情。“你是想劝我,干脆找个人把自己打发出去吗?”
“沒错。”点了点头,风若舞又坐回到了慕鄢的身边。强迫慕鄢抬起头來看着自己,风若舞一脸认真的问道:“鄢儿,你有沒有想过,现在这所有的状况都是因为什么而引起的?是你,是你的感情归属问題。我知道你会告诉我说,你现在不想提这种事情,你也沒心情再去想这些东西。可是你一天不解决这个,一天不弄清楚自己的心,你就一天沒办法彻底解开你、夏逸风和慕容子轩之间的这个结。”
低着头,慕鄢默默不语的听着风若舞的教诲。好不容易平静下來的心,又开始起了波澜。
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风若舞说的这些事情。慕容子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大的原因是在她慕鄢的身上。如果当初不是她把慕容子轩拉下水,如果当初不是她想着利用慕容子轩这个沒头沒脑的商人,那么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头虽然是她起的,但这个尾,她却怎么也沒办法好好的收回來……
一个夏逸风,一个慕容子轩。慕鄢在他们两人之间來回游走了几年的时间,然后变成现在这三人对立的局面。每一次,只要慕鄢稍稍想起过去的事情,她心上的伤疤就会被狠狠的揭开。无论她是有多么的小心翼翼,也都掩饰不住那心里的痛。
女人。这两个曾经让慕鄢痛恨过多少次的字,已经压得慕鄢几乎喘不上气來。沒错,她是女人。她的归属是在男人那里。可是正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她对太多太多的事情无能为力。就像夏逸风的狠心谋反、夺取皇位、就像慕容子轩的误入歧途、归顺沧溟国。现在事态的发展,不仅仅是围绕在他们三人的感情问題上,更重要的,是沧溟国和逸轩国之间的问題。
“若舞。”轻声叫着风若舞的名字,慕鄢的表情有些可怜兮兮。“你说我沒责任心也好,说我胆子小也罢。可是我想说的是,我想离开这里。”
“临阵脱逃?”想了想,风若舞只能用这四个字來形容慕鄢的所作所为。“你觉得夏逸风会同意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现在对你的狂热,我可是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和你坦白的说。”把头轻轻的靠在风若舞的肩上,慕鄢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这场对决,我差不多已经可以预测到最后的结局。因为夏逸风的心狠,是无人能敌的。他无牵无挂,无忧无虑。他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慕容子轩却要在临走之前,还挂念家中人的安危。如果沒有瞳儿的事情发生,我现在一定会是和慕容子轩在一起。可事实却是,他杀了我最重要的人。我沒办法原谅他。因为我还沒有心大到,可以和一个杀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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