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对,于是说:“不是,我是说,这是你这两天才娶的?”
还是觉得不对,看了看秦王,又小心翼翼的说:“这是你娶的?”
秦王:“”
杜阮:“是呀,叔母,我们是昨天才办的婚礼。”
眼见秦王的脸色在那女孩开口之后就缓和的多,靖随于是长出一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老王爷在时就老和我说操心长风婚事,如此,也算是了了老王爷一桩心事。”
靖随夫人年已过四十,但是每天练武,有必要的时候还得砍柴,吃粗粮,除了皮肤没有京城里的那些富家妇人细腻白皙,但是神采奕奕,有活力的看着就跟刚出阁的少女一样。
她随意的摆摆手:“既然来了,晚上就在这儿住下吧。”
“不了。”秦王拒绝道:“今天晚上城里有集会,我想带着阿阮去看河灯。”
靖随夫人点点头,不甚在意的说:“随你。”
晚饭还是在尼姑庵里吃的,杜阮看出来他们叔母侄子两个有话要说,于是提前离开了,她央了一个小尼姑带她在附近转转,但是因为秦王不允许,嘱咐她必须在他视线范围之内,于是只能作罢。
秦王从杜阮身上收回视线,便听得靖随夫人在一边说:“宝贝成这样?”
秦王笑笑不说话,靖随便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她垂眸道:“说罢,是有什么事?不要说你只是过来看看,你这次来,神态可和以往不一样。”
卫长风道:“也无什么事,就是昨日听手下说西北不稳,所以我近期可能要出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阿阮就拜托给叔母了。”
靖随头都没抬道:“你放在自己府里呗。”
卫长风道:“放心不下。”
靖随道:“那行吧。”
不过靖随夫人想了想又说:“这么宠着可不行,你将来的事多着呢,早早培养一下,叫她好好管理王府,什么事应该怎样做,好让你省心,专心对付外面。”
卫长风垂下眼睫,淡淡道:“她还小着呢,不急。”
靖随道:“不小了,我十三就嫁给你叔父了,说到这个,皇上最近怎么样?”
卫长风道:“挺好的,没什么异常。”
靖随夫人叹了一口气,嘱咐他道:“你叔父一直觉得你们两个是同胞兄弟,不会怎么样,但是那孩子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总觉得他怪怪的,没有异常也好,希望是我看走了眼。”
两人说完这些话后,一直到临走,都没有再单独说过话,秦王和杜阮走的时候靖随夫人去门口送他们,对他们说:“今日看过了,没事就不要再来了,逢年过节念念我就行,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要活到四十的命活不到四十一,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就在杜阮的印象里,还没有哪个人说自己真的不怕死的,但是靖随就真的是完全自然的态度说着这些事。
丈夫死后入了尼姑庵,每天在这里练武砍柴,遗忘了过去,不在乎和谁的人际关系,也不在乎自己未来怎么样,就只是执着于当下,活得坦坦然然,潇洒随意。
秦王和杜阮拜别了叔母,两人虽是回了城,但是没有回府,今夜城西市有集会,秦王带着杜阮去赶集,护城河上有人在放河灯,一个河灯可以许一个愿望,写在纸条上,然后放进灯里。
杜阮蹲在桥头看人放灯,灯是莲花状的,里面看起来像是黄色的火焰随着流水一明一暗,河里的灯那么多,仿佛是天上的星星落了满地。
卫长风握着杜阮的手,侧头问她:“要放吗?”
杜阮点点头,但是把灯拿到手里才发觉自己没有什么愿望可写的。
那边秦王大人的灯已经放进了河里,杜阮撑着下巴看着那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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