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密集的地方,有不正常的响动,和不寻常的“绿”点。
“有人!”沉声,夜箫整个人马上处于高度作战状态,抽出手枪,将乔翎护在身后。
马上,哈菲勒也意识到了不寻常,从宽大的阿拉伯传统衣裳里,居然也抽出了一把袖珍型的机关枪。
但是两个男人都明白,他们在明,敌在暗,动与不动,都已经处于被动。
“乓”的一声巨响。
敌方首先沉不住气,有人开枪了。
“哒哒哒哒哒”哈菲勒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阵机关枪狂扫向朝他们开枪的位置,大胡子痛快的上下抖动,嘴里骂骂咧咧,“操!龟孙子,敢暗算老子!老子刚好手痒的要死!”
丛林里,传來有人受伤的哀嚎声。
“叫你们和老子斗!”哈菲勒的大胡子孩子气的得意一扬。
马上,又有子弹避开哈菲勒,射向夜箫和乔翎位置,夜箫抱着乔翎利落的避过。
哈菲勒來气了,“奶的!有种就朝着老子來!”话音未落,哈菲勒已是又一阵机关枪嚣张的狂扫。
树丛里,偏偏一点声响也沒有了。
就象一场猫在逗弄耗子玩耍的游戏一样。
哈菲勒顿时怒意高涨,嚷嚷着要分个高低。
“你的飞机在哪里?快上飞机!”夜箫整个人将乔翎护得滴水不漏,与哈菲勒不同,他丝毫不恋战。
夜箫已经看出來,敌人只是在拖延时间,主力部队,应该已经正在赶來!
“操!”即使不甘不愿,哈菲勒还是从了夜箫的意愿,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停着的一辆小型家庭式飞机,“就那架!”
夜箫低下身体,在乔翎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快!快跑!”他的听力一向敏锐,空中已经有了不正常的响动。
“OK!OK!”即使觉得这个朋友有点敏感的大題小作,哈菲勒还是爽快的不再恋战。
但是,事实上证明,夜箫并沒有疑神疑鬼。
“哒哒哒哒哒”空中一阵机关枪狂扫而下,挡住夜箫的去路。
十几辆战斗机已经赶到,盘旋在空中。
枪声,只是一种警告。
不束手就擒的话,只有死亡。
无路可逃。
沒有任何阻力,已经攀上飞机驾驶座了的哈菲勒,终于意识到形势的严竣,整个人懵了。
“吼!吼!冲!”树林里也不再安静,穿着军装,全身戎备的军人从四面八方直冲而來。
所有的人,目标只针对夜箫。
这样的大场面,从小长在温室里的乔翎又何时见过,她一手环住夜箫的脖颈,一手害怕的护在自己的腹部上,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害怕的轻颤倾泻,以免影响到他。
但是,他还是感觉得到,怀里的她有多害怕。
“乔翎,别怕,我在你身边!”
沉声安慰着她,自己的心,却在不断下沉,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一场战毫无胜算。
牺牲,是必须的……
搂紧她,他冲向哈菲勒已经在跑道上准备起飞的飞机。
“哒哒哒哒哒”这一次,机关枪已经不是在警告。
十几架战斗机,武器射弹的方向已经戒戎的描向了哈菲勒家庭飞机的正确位置。
如果,驾驶着飞机的不是他们国家的石油大王,那么导弹早已经发射。
“快!快上飞机!”哈菲勒驾驶着飞机,狂吼。
家庭飞机已经在跑道上不断奔跑。
连哈菲勒都在心里开始起毛,政府对他容忍的底线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如果成功送他们走,他有信心政府因为多番因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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