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张开双臂,挡在纪寻的面前,堵住那黑洞洞的枪口。
天!……千万不能开枪……
野蛮?看來在她心里,他是越來越禽兽了。
夜箫的唇角冷淡的微扬,仰视着面前一脸挑恤与得意的俊美男人。
他赢了!乔翎现在的举止维护得就和母鸡护小鸡一样,沒有任何区别。
站在他们面前的他,反而更象一个破坏者,一个好象得了失心疯的破坏者。
故意忽略心头尖锐的疼痛,夜箫除了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茶色眼瞳,脸上的表情依然毫无波动。
枪慢慢垂了下來,徜开的玻璃门吹进的微风,让整个空气弥漫在浪漫的玫瑰花香中,夜箫觉得很可笑,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很可笑。
三天前,当他缉拿那个王妃时,那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也是怀着这样坚韧的眼神,挡在她的情人的面前。
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孬种,空有一身武功,却沒有任何胆识。
三天后,这样的场景居然在他的妻子身上上演。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俊美的男人比那个王妃的情人强太多,起码,他看着他的眼神,沒有一丝飘忽与惧色。
但是,越是这样,越显得,他夜箫只是一个局外人。
就好比那一日,他举着枪,面对眼前陌生的男女,感觉,一模一样。
就好象,今天的他,也只是在出任务一样……
“乔翎,你是我的妻子。”他这样,冷声提醒她。
其实,他想提醒的是自己?她是他的妻,他有权利去要求她忠诚。
她伤到了他?张张嘴,她想解释,所有的话,却象沒入了胸口一样。
夜箫,我和凯文沒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这么简单的话,解释起來为什么却这么难?
心与心的距离,象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跨越,连解释也会变得苍白、无力。
他们是夫妻吗?如果是,为什么沟通会这么困难?为什么彼此会这么不了解?为什么会觉得,只觉得对这样的现状,无力、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和她这是怎么了?或者说,他们之前从來沒有开始过,又何來怎么了?!
他与她,眼与眼,相对着,却无法交流。
这是一种悲哀,心与心从來沒有靠近过的悲哀。
“乔翎,你是我的妻子。”只是,他这样重复,有了这样的身份,仿佛他才拥有了命令她的权利。
低着头,她轻声叹息。
对,她是他的妻子。
她牢记在心!
所以,两性关系,她任他索取。家庭事务,所以,克守职责得做好一切妻子应尽的义务。
因为,她是他的妻啊……
神,见证过他们的婚礼。
虽然,那是一场可笑的欺骗而已。
低着头,她顺从的向他的方向迈进,不料,一只修长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扣得很牢,很牢,不容挣脱。
她,大失所惊,不明白为什么纪寻在这节骨眼里,要做这么容易惹人旁侧,与引人遐想的动作。
微许的,她有点小小的挣扎,却不敢太用力,因为她的丈夫眼里杀意太浓太烈,她生怕做错一个小动作,哪怕只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会将一条人命推向灭亡。
但是,她这样默许近乎暧昧的动作,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成了两种不同的含义。
一种,心寒。
一种,鼓励。
“你确定乔翎是你的妻子?”冷冷的嘲弄,纪寻象在一个原本就危险飘忽的热汽球里锉破一个洞。
一个,关于婚姻的谎言。
夜箫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