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笑了,是一丝苦笑,“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做你的金丝笼中鸟?”
“难道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她觉得有点失落,“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更好的隐藏你,我怕你会出什么危险。”
“程欣,我们在一起同学这么久,相识这么久,我一直以为,你是很了解我的!你觉得,我会怕危险吗?我只怕这样漫无边际的熬日子!”他仰头长叹,发出焦虑的声音,“我之所以会留下來,是因为你,但是不要让这个成为我灭亡的原因!”
程欣心头一惊,“灭亡?!要用到这么严重的词了吗?”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沉默了许久,程欣都沒有说话,她太知道他的脾性,也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沉闷,“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走了?”
“还是那句话,给我个留下的理由,我可以不走!”他这是在逼她了。
“好,我给你,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留下的理由!”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如果不是这件事必须跟组织交涉,只怕她现在就松口说,你留下,我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卓越点点头,“好,我等你三天!”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看你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我又买了一些回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好了,对了,这是新卡!”说着,又拿了一张电话卡出來给他。
虽然用的一直都是太空卡,不用怕会追踪到记录什么的,但为了保险起见,几乎还是过一段时间就换一次,最重要的是,不管换哪个,电话里只有一个人的联络方式,那就是她!
这种感觉是 很满足的,虽然只是那么小的一件事,也让她觉得很欣慰了。
卓越点头,坐了下來,慢吞吞的换着手机卡。
看着他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有时候程欣想,他如果不做军人,应该可以做一个钢琴家的,男人这么漂亮的手指,真是不多见,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她一定是爱惨了他,所以连他每个细枝末节都是那么的爱,看着他的眼睛,微垂的眼眸,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又坐了会儿,晚上她还是要走的,更何况还要去跟组织联络这件事,可能需要好好的协商一下。
每次临走都是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走,跟他告别了以后,程欣走了出去,坐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看着她离开,卓越才关上了门,然后并沒有进屋,而是來到窗户边,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程欣的车子开到了疗养院的门口,停了下來,过了一会儿,就看院长走出來,到了她车子的旁边,微微弯腰笑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说什么听不见,只能看到嘴巴一张一合,然后突然侧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虽然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看得见自己,还是下意识的往边上闪了闪。
再看过去的时候,程欣的车子已经开动了,院长微笑着摆手告别,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想了想,转身进了屋子,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家疗养院不简单,一定有什么古怪,但是具体有什么,不清楚。
回到屋子里看了看,再次确定了沒有任何监控设备,最后他进了卧室,将自己随身带的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來。
这个包里面的东西很简单,打火机,半包烟,手机,还有钥匙圈什么的,程欣曾经开玩笑的说过,就这么点东西,怎么逃往国外?
他说,重要的东西一定不会留在身上。
当然,这是对她说的,重要的东西,恰恰都在身上。
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出來,然后拆开,手里不停的在拆拆拼拼,最后组装起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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