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杨一鸣有些无奈,他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哥,,”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杨斯墨说,“总之,我是成年人,我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OK?”
都已经说到这样了,他还能说什么,真的跟他打起來吗?还是干脆断绝关系?平心而论,他做不到,所以只能退出來,“好,我不说了,我走,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不管怎么样,你记得锦涵,不为别的,就算为了锦涵,你也不要做错事!”
杨斯墨含笑点了点头,“行了,不要搞得好像明天我就蹲进去了一样!”
退出房间,杨一鸣的心里还是不太踏实,转头看看房间里灯光还亮着,他肯定是还沒睡的,可是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了,叹了口气,只能转身走了。
屋子里,杨斯墨坐了下來,桌灯沒有开,大灯泛着昏黄的光芒,晕染了整间屋子,在抽屉最下层,有一张相片,他拿出來细细的看着,慢慢的摩挲着,他心里何尝不清楚未來的路有多辛苦,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寻找出真相來。
…………
卓越从房间里走了出來,往院子里看过去,太阳倾斜的角度,以及外面有沒有人经过。
不过每次看过去,都是空荡荡的,这里太偏僻也太安静了,送到这个疗养院的,大多可以算是孤寡老人,或者就是陈烨这样精神不太好的人,所以这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几乎沒有人会來。
程欣有两天沒來了,看來她真的很忙,可她越是忙,自己的心里就越是不安,因为,他还沒有插手进去。
他们都有绝对的专业素养,以及……高度的怀疑精神,所以他心里也肯定,程欣对自己,绝对还沒有到达百分百的放心。
从自己接受任务到布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否则的话,简直是白费力气。
想了想,她会把自己安排在这里,这个疗养院,只怕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的话,这栋房子,又算什么?
可是他安安稳稳呆在房里几天,只是观察着,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边很少有人來,从窗户能看到斜边上疗养院里面,偶尔会有人晒太阳,还有人下棋的声音,但是一切都很安详,沒有什么不对劲的。
若说不对,就是这家的院长实在太勤快了。
从來沒见过一家疗养院的院长是这么亲力亲为的,经常出入院子里,时不时的关心问候一下,偶尔还会坐下來下下棋,他已经差不多将这张脸都记住了。
想了想,这样在屋子里也做不到什么,不如出去转转,反正程欣不在,这里只怕也沒几个人认得他。
这样想着,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屋子里沒有装监控摄像头和监听器,这个他是检查过的,不过还是关关好门,拿上了钥匙。
他到疗养院,也不显得太突兀,本來也算是住在这里的,只是不知道程欣是不是打过招呼,不用照顾,也不怎么出门。
沒有人注意他,他走进了院子里,在两个下棋的老人后面站了一会儿,然后特无语的发现,他们根本是在用围棋的棋盘,下着五子棋,还不是正经的五子棋,下着下着就变成了过三关,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下出來的,最关键的是,津津有味,相当的津津有味。
一边看着他们下棋,一边用眼角观察着整个院子的摆放。
看上去,似乎也不像藏着什么机关,这些老人或者身体不太好的年轻人,也沒看出哪里不对劲,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会!程欣把他安排在这里,绝对不会仅仅因为这里安静,沒那么简单。
“你……找谁?”有个员工看着他觉得脸生,犹豫的问。
卓越一怔,旋即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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