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幸灾乐祸了,两个都是你的徒弟,也不至于这样偏心吧。”这一次竟是连韦绝都看不下去了,尉迟枭的话有很多处疑问,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明白。
这事情看來有些棘手,不是他的思维转换的过來的,“婉依哪里还是你去说说,这事我去也不方便。”把玉面罗刹支走,韦绝留下來开导尉迟枭。
“我说王上,对云丫头的做法,你真的容忍的下?”
“您也知道,婉依的身体不能生育,其实有怀鸣这样聪慧的孩子陪伴在她的身边也沒有什么不好。那孩子乖巧懂事,我也是喜欢的很。况且尉迟家一直以來人丁单薄,我也不想在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瓜葛,有怀鸣在好、也挺好的。我在乎的只是婉依心中有我,这一次她竟然要去蜀国,真的很让我失望。”
一杯酒又下了肚,所过之处已经不知道是何感觉,尉迟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是麻木的了,就连脑子都是麻木的。
“那你真的确定在温泉宫看到婉依和别的男子在一处了?”韦绝比玉面罗刹清醒的多,他总觉得婉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來,婉依要是这的有这份心思,也就不会为尉迟枭牺牲那么多,忍受那些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了。
“婉依为了你真的吃了很多苦,不管是你做尉迟枭的时候,还是做洛尘的时候。”
是她和你说的吗,她口中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伴随着些许苦笑,尉迟枭问着韦绝。
他该是从來沒有见过自己以洛尘的身份和婉依在一起吧,那自然是婉依亲口对他说的了。
“那还是她做女帝的时候,身上种了奇毒,我也是无意间察觉,也幸好有我在,否则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恐怕就是一具枯骨了”
韦绝摇了摇头,想、连他都不敢想象,身种阡陌花毒的人的死相会是多么的凄惨。
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被韦绝说的如此严重,尉迟枭皱着双眉等着韦绝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阡陌这种花吧?”听婉依说是她的一个妃子送给她的,作为一个丈夫尉迟枭应该是知道的吧。
点点头,尉迟枭是对阡陌有些印象,那还是梅妃在的时候,送过婉依那样一株花。
“阡陌是一种慢性毒药,长时间的接触会让女子不能生育,早在棠花谷的时候我就看出來婉依的身体中了不能让一个女人正常怀孕的毒药,可是阡陌的药性被隐藏的极深。所以我解了阡陌的毒,就以为治好了婉依的病。
直到后來,我进到王宫來看望婉依,发现她的身边竟然养了一只叫弥尔的小狗,才知道就连自己都被那个叫梅妃的狠毒的女人欺骗了。”
梅妃,又是梅妃,尉迟枭不知有多后悔,亲自安排了这样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在婉依的身边,可是弥尔只是一只狗,沒有了主人就是吗都不是,还能在上海婉依吗?
“那只狗的身体是常年被药水喂食的,同样是不能让女人正常受孕的药物。可是我发现的太晚了,婉依已经病入膏肓,想要治愈势必登天。”韦绝叹了一口气,忽然看向尉迟枭的眼神中带了一抹得意,“不过我韦绝是什么样的人,我可是鬼医,有我在的地方就沒有看不好的病,要不是你这个混小子,你们怎么会吗沒有孩子!”
尉迟枭的沒、眉头锁的更深了,不是在说梅妃的弥尔,怎么突然又扯到自己的深红色那个了。
“你不知道为了能和你有一个孩子,云丫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每天用药物浸泡的身体,每一丝的疼痛都深入骨髓,那是男人都受不了的疼,那丫头硬是挺过來了。哦对了就是在你刚刚提起的那个叫什么温泉宫的地方。”
“什么,你去过温泉宫?”那里是一处密地,尉迟枭以为知道那地方的人,很少,沒想到,韦绝竟然也知道。“等等,给婉依治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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