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子的话,婉依一口水呛劲肺里,止直咳嗽,但看八两还在仿若未闻的吃着东西,小哥哥也一脸的淡然,果然只有她还沒习惯这样的小世子。
“听说雪迟国的蛊毒伤亡厉害,我们沒有与你商议好,便自作主张行动,去偷蓝远的房子,凡是却中了蓝远的圈套,若廷为了就我被蓝远擒住,受了酷刑,伤了筋骨,幸好八两找到他,我们就他出來,可是已经找不到你了,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蓝远也在找你。直到前些日子,听说尉迟枭……”
提起尉迟枭,环宇顿了一下,见婉依沒有太大反应,才接着说道“听说尉迟枭驾崩,我们才想办法出了蜀国,來找你。”
蓝远果然是在骗她,可惜自己当时被蒙了心智,竟然轻信了他的话,就这样上了战场,中了他的圈套,事情到了如今这步田地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那小哥哥现在才到雪迟国來找我,是因为尉迟枭死了,还是怕我一个人担当不起?”婉依的双眉拧做一团,小哥哥为何只提到尉迟枭驾崩,是不是尉迟枭在他连自己都不会见了,要是知道尉迟枭沒有死,他会不会离开。
“说的什么话!”环宇的语气重了一点,显然对婉依对他的猜测有些不悦,手里的动作沒停,还在给蓝若廷布着菜。“自然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來。若廷行动不便,我们三个人目标大,想要逃出蜀国岂是易事,要不是怕你过度伤怀,致使贸然行进,我们也不会饶了一条远路,躲开兰远的眼线,急匆匆的到你这里來。”
环宇的本意是出了蜀国就要给蓝若廷找郎中医治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会全力以赴,他已经是一个不健全的人了,深深知道那种心理上的自卑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他不想小世子也和自己一样。
蓝若廷是怕他伤心内疚,才强忍着不适做样子给他看,他如何能不知晓,但是若果自己有一天不能陪在他的身边了,那他要谁來照顾,如果因为自己的身体而绝望放弃,才是他一生的罪过。
“小哥哥,如果……如果尉迟枭 能想办法只好小世子的伤,你能原谅他吗?”
“能治好若廷的伤,我给他磕头。”
但凡能让蓝若廷站起來的人,环宇都会无比感激,不管那个人是曾经宫刑了自己的尉迟枭还是谁。这件事在他的心中想象过无数回,自然说的顺口,蓝若廷嘴里的饭菜却差点沒掉出來。
这还是他的小师父吗,他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连自己犯了错都轻易不罚跪,怎的就给自己治好了伤就磕头了。
“能让小师父完好如初,我管他叫爷爷!”瞪着眼睛抻着脖子,蓝若廷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环宇瞪了小世子一眼,却是毫无威力,在外人看來还以为二人眉目传情呢。
婉依知道两个人都是在说笑,可是她是认真的。韦绝医术高超,她早就打听过了,灵族有秘方,想要治好小世子的病也不是全无可能,当然这件事要费些心思的,但是为了小世子,还有自己的哥哥和尉迟枭之间的仇怨,此事都势在必行。
看小世子吃的差不多了,环宇道:“给我们安排一间住处,他需要好好休息。”
小哥哥照顾人的无微不至,让婉依短时间有些适应不來,看着那张在他怀中沉睡的脸,瘦的近乎沒有了以前的模样,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们都是为了我,小哥哥,是婉依对不起你!”
“不用自责了,婉依,你们之间不是有契约吗?”这个时候环宇还在说她与小世子之间背着他达成的约定,让婉依一时间无地自容,他们是背着环宇,置他的关心于不顾,把蓝远树立成一致的敌人,要不是自己任性,也不至于现在的境况。
“小哥哥,我……”
“好了,我沒有责怪你的意思,若廷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都是我给宠出來的,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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