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沒有。
勉强找了个像是土堆的地方。尉迟枭把婉依的身子掩了下去交代:“ 你在这里藏好。”
“那你呢。”拉住尉迟枭的手不放。婉依担忧道。
“我沒有关系。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这里的位置藏一个人尚且勉强。若是他自己也掩护在这。只能是两个人都暴露出來。
还不等婉依再说什么。马蹄声渐进。一队马队包围了这里。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蜀国的侍卫统领舒黎。只是舒黎身后跟着的似乎并不是蜀国的兵士。身旁和他并驾齐驱的也不似蜀国的将军。
尉迟枭刚刚站定身形。舒黎就用马鞭指着尉迟枭的方向。和身旁的人小声说着什么。只见那人用手捻着自己颌下的几缕胡须。迟疑的眼神看看舒黎。有眯缝起眼睛盯着尉迟枭看了半晌才慢悠悠的挥动手臂。让身后的人动手。
很快。这些不知是哪里的人便将尉迟枭为了个水泄不通。尉迟枭手里沒有冰刃。只有下山时候顺手抓來的一只木棍。
用木棍最冰刃无异于螳臂当车。尉迟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勉强成为兵器的东西。再看看离他最近的那批马上的人手里的长枪。心中计划着。开始向前移动。
婉依就在他的身后。他不能让这些人接近这个山丘。即便是送死。也要送到足够婉依逃离的地方
尉迟枭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骑兵手里的枪。有了兵刃他才有可能支持更长的时间。二是骑兵的马匹。这马是给婉依用的。他还要准备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让婉依第一时间相信他可以等到她回來。
十几匹马顷刻间到了尉迟枭身前。尉迟枭冷眼看着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这里应该是放牧民族了。原來他们竟是掉到了这里。想必是蓝远和这里的族长交涉耗费了些时日。这才错过了抓捕他的最好时机。可是还是让他们先到了一步。显然萧夜他们并沒有这么幸运。而最让尉迟枭担心的是。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的游牧民族这下和蓝远狼狈为奸在一起。想必是雪迟国要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了。
游牧民族的骑兵大多靠的是力气。他们的功夫很少讲究技巧。思维顾虑也不会像南疆样阴险。尉迟枭盯着奔向自己的第一匹马和马背上那个精装的汉子。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第一次出手不成功。他就会就接下來感到的人围个水泄不通。想要再找到薄弱地方作为突破口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眼疾手快的尉迟枭一脚踢到马肚子上。烈马忍不住疼痛。前蹄高高抬起。马背上的人双手的力量集中在缰绳上的一瞬间。尉迟枭飞身蹬到了马脖子上。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让马上的士兵慌乱了神情。他从來沒有见到有人能有这样快的身法。除了天上飞翔的老鹰。世界上真的会有身手如此矫捷的人。
当然他沒有见过小世子。自然不知道有人逃命的速度。可以比尉迟枭攻击的速度快上百倍。
尉迟枭的身形像是趟入羊群的狼。他必须稳准狠的对待自己的猎物。才能让婉依有一线逃脱的生机。
士兵错愕的瞬间。手里的长枪已经进到了尉迟枭的手里。眼前一花臀部一阵疼痛。才反应过來自己已然扔到了地上。
尉迟枭看似轻而易举的从敌人手里抢夺到了冰刃。实际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连日來都是靠山涧里的一些果子充饥。他一个七尺男儿怎能够补充足够的养分。又是带伤之身。外强中干的伪装只是希望婉依安心的。
冲上來的士兵迅速的把尉迟枭围在中央。银枪一挑几个人摔落在地面上。尉迟枭耗费了身上大半的力气。眼前还是黑压压的人。眼睛的余光撇向婉依潜藏的位置。不看不要紧。这一眼让尉迟枭的冷汗都下來了。
舒黎策马已经到了土丘不远的位置。看样子对哪里十分怀疑。
舒黎当然会怀疑。凭尉迟枭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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