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辜百姓受苦,他就是认准了这个理才敢设下这桌何谈宴,逼迫着尉迟枭來自己的个蜀国何谈的。
尉迟枭显然也沒有料到婉依会站在蓝远的一方,那时候婉依虽然对自己怒气冲冲,可是对自己的国家还是心存顾虑,否则也不会暗中送出不少消息。
可是现在怎会突然有了如此大的转变,难不成是蓝远暗中威胁?
尉迟枭阴狠的木管再次來到蓝远身上,等着蓝远的答复。
只听蓝远干咳了几声,想、掩饰下自己的尴尬,摆摆手对众人道:“王后酒醉有些胡言,诸位不要往心里去。來人,护送王后回去!”
他可不像处心积虑安排好的一切,就被婉依这样毁了。就算是婉依有她自己的打算,只要她还在自己手上就好,不怕尉迟枭不买自己的帐。
以前尉迟枭來间、见婉依,都是孤身前來,今日何谈宴蓝远特意请了雪迟国有威望的几位将军过來,为的就是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国家前任的王妃,现在是他的人。就是要让尉迟枭脸面上挂不住,才有他达成目的的可能。
有侍从过來要带婉依下去,婉依站起身,摇晃了几下才站稳了身子,甩开拉住自己的宫人,指着尉迟枭道:“尉迟枭,你伤了我的小哥哥,今日若是不做出一个交代來,我陆婉依不讨还回來誓不为人!”
尉迟枭恍然大悟,环宇前往雪迟国做说客的时候身受重伤又断了手指,想必婉依是因此怪罪自己。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件事他随不是始作俑者,尉迟枭却不推卸自己的责任。
蓝远听闻婉依提起环宇,也总算明白了婉依的愤怒是因何而來,犹记得那一日婉依拿着剑指着自己的喉咙,为的不久那个司徒环宇的事,却原來她不只是会对自己刀剑相向,就是对尉迟枭也一样。
早就听闻陆婉依与司徒环宇关系非同一般,今日看來确实不是空穴來风。也难怪,这尉迟枭早年先宫刑了司徒环宇,现在又让他折了手,怎能让婉依咽下这口怒气。
原本对婉依临时闹起的事,蓝远还心存惴惴,但见尉迟枭毫无辩解之意,显然是要应承下这责难,不禁等着看一出好戏。
“墨公子的事情,我的确是有责任,只是不知道婉依想提怎样的条件?”
尉迟枭是个坦荡的君子,对自己的行为从來不会加以逃避。要不是环宇因为说服一事前來雪迟国,也不会遇难,这是他心中的内疚,这件事尉迟枭并不是直接的凶手。
可是在婉依看來,尉迟枭如此就是默认了此事的责任,不觉言语间有冷厉几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让小哥哥的手指断了,那便自断一指偿还好了!”
婉依眼中的毅然决然是对尉迟枭最深的伤害,这样的婉依陌生的可怕,也单薄的可怕。尉迟枭恨自己沒能尽快把婉依救离这里。环宇对她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怎能眼睁睁看着婉依对环宇的伤无能为力的伤责。
“好,我答应你!”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他司徒环宇少了一根手指可以生活,他尉迟枭就一样可以。
是持久以來对环宇的愧疚,也是那个男子对他的震撼,更是对婉依想要保护的无力,让尉迟枭激动之下,不及多想便答应下了婉依的条件。
“王上不可!”夜再也看不下去两个人的彼此伤害。他们从前是那样的相爱,现在怎能如此伤害。
可是萧夜阻止的话还來不及说完,尉迟枭已经开始行动。抓起面前的一张碟子,用手掰做两半,锋利的边缘就像自己的手指砍去。指定的“叮”的一声,碎碟飞出去老远,而尉迟枭的鲜红的血液顺延着手指低落在桌面上,萧夜吓得脸色惨白,婉依也彻底醒了酒。
“婉依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一国之主就是你这个样子的?”环宇被小世子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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