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的体香。怎舍得放在嘴里,直接踹进怀中。
婉依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双臂环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尉迟枭,大有你不叼着咱就这么耗着,也不介意趁着天黑送客的架势。
尉迟枭悻悻的取出帕子,小心翼翼的塞进嘴里,不能说话了,只瞪着眼睛看婉依。
婉依这才将匕首在烛火上烤了,做了简单的处理,再用刀尖去剜箭头。
带着炙烤后的热度,刀尖剜进肉里,尉迟枭甚至听得到金属划过肌理的声音,方才喝进去的酒起不到半点麻痹作用,清楚地感觉到刺骨的疼,竟是比箭射进身体还要疼。
婉依的手有些抖,咬着下唇,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箭尖是伤了一点骨头,她要把它取出來,还要把腐肉割下來。几次婉依都想停手不干了,看了看尉迟枭疼的发白的脸色,张了张口。
“你要是现在停手,那就让这箭头长在肉里好了,反正我能不能出的了这行宫也不一定。临行时一切都和夜交代好了,即便我回不去,夜夜可以把雪迟国打理的很好。”
尉迟枭是看婉依有意思打退堂鼓,信口胡说的,婉依心中无暇细想,只当他说的是真的,狠了狠心硬着头皮继续削骨剜肉。
时间在两个人的煎熬中被无限拉长,终于,最后一刀腐肉被刮的干净,有新鲜的血液一直流进水盆里。婉依长舒了一口气,在伤口处洒了一些酒权当消毒。
尉迟枭疼的闷哼一声,知道最后的工序也完成了,吐出口中的帕子,对还在低头包扎的婉依说:“你到底做沒做过啊,一点准头都沒有。”
手里的棉布用力一拉,疼的尉迟枭直咧嘴,婉依才泄了愤一样道:“沒有,谁沒事受伤给我练手,世子府有的是郎中,轮也轮不到我。”
婉依冷冷一句,说的尉迟枭哑口无言,好吧,是他自讨苦吃,千里迢迢送上门來给人家练手的,就怨不得人家下手沒有准头。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去八两房间睡吧。”
“八两?就是那个混小子?”让他和一个带着脚镣的毛头小子睡一起,婉依不是疯了吧。
“怎样,不高兴,那你睡这里吧,我去和八两挤一挤间。”
听闻前半句,尉迟枭刚要拍手说好,婉依兜头一句。让他只得乖乖走人。
让她和那毛头小子挤一起,他才是疯了,不就是身份不明吗,不就是带着脚镣吗,不就是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睡一起吗,那也不能让婉依去啊。
尉迟枭被八两安顿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再回到婉依身边,想问清楚关于尉迟枭的事。这个人对姐姐有一种说不出來的感觉,姐姐明显也是不喜欢他的,可是为何又妥协了呢。
一边想着,一边拖着哗啦啦的链子,推开婉依的房门,“姐姐!”
入目的一切,把八两吓得脸色煞白,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婉依的手臂上两道长长的口子,袖子破乱不堪,鲜血还在淌着。
“姐姐,快止血啊。”从自己身上撕下布条,就往婉依手臂上缠。
婉依失血的有些眼花,看见八两焦急的神色 ,沒有血色的唇,虚弱道:“去找舒黎,跟他要伤药,就说有此刻潜进行宫,刺伤了我,行宫里沒有伤药医治,我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总之说的越夸张越好。”
“嗯,好,我这就去!”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八两忍着不落下來。
“等等,墙上有剑把锁链砍了。”
八两取了剑,砍断自己脚上的铁链,走路一下子轻盈起來,眼下却沒有重获自由的兴奋,眼睛里尽是对婉依的担忧。
“姐姐,你保重,八两一定不辱使命名。”
前方吃紧,舒黎那有时间打发八两,可是再分身乏术,也不能不顾及这位娇滴滴的王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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