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处拿手里的糕点逗弄着鹦鹉,显然并沒有起身给这个所谓的国主行礼的意图。
“不愧是司徒丞相一手**出來的女儿,你眼中的野心与目无尊卑跟司徒丞相真的是如出一辙。”
蓝远言语极尽嘲讽,当年的司徒丞相他也是私下见过的,甚至就连那场政变他都是有幸参上一脚的,只可惜那时候名震王城的司徒家大小姐,已经进宫做了王妃,否则恐怕早就成了他与司徒昊交易的筹码,嫁进自己的王宫了。
果然,婉依的脸色通红,胸口的起伏也明显起來.她最恨的就是司徒丞相之女这个身份,和别人拿她与丞相相提并论。她就是她,有自己的名和姓,与司徒家唯一的关联就是小哥哥。
而此时的蓝远注意力早已由激怒婉依,转移到那因愤怒而大幅度起伏的胸脯上,那优美的弧线像是勾魂的锁链,将一双充满欲 望的眼睛胶着在好看的形状上。
吞了口口水,蓝远向前走了一步,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在那里,手不自觉得抬上去。
眼看就要得逞的手被婉依灵巧闪过,一盏热茶兜头盖脸的就浇下來。
被热水烫的一个激灵,蓝远目瞠欲裂,“你疯了吗!”
“手滑,沒端住茶碗,国主休要见怪!”婉依若无其事的又倒了一杯,递到蓝远面前,“国主也要來一盏?”
柔弱无骨的葱白玉手,在眼前摇晃,蓝远的眼里只剩下凝脂一般的娇美肌肤,嘿嘿贱笑着:“好好,王后敬得得茶,本王自然是要喝的。”说着伸过去的手,却是绕过茶碗,直奔婉依的手而去。
哗的一声,连茶带碗散落一地,婉依怎会轻易让他得逞。
停滞在空中的手一松,茶碗坠落到地面上,茶渍溅落的两个人的身上都是。
蓝远被彻底激怒,在珊王妃哪里的一幕就要重演,手与婉依的脖子毫厘之差,眼看就要掐上。
可惜婉依不是珊王妃,沒有她那般外强中干。头微微向旁一偏,灵巧闪过。
蓝远的手落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袍袖一甩,一团白粉扑向婉依而來。
婉依被蓝远困住了身形,再躲闪时候确实沒能尽数躲开,多少嗅了些进去。顿感眼前一花,身上也绵软无力起來。
“卑鄙!”狠狠的甩出两个字,婉依无力的垂下眼帘。
“卑鄙?呵呵,王后骂的太温柔了,至少也是禽兽不如才对。”蓝远奸笑一声,不以为意。
面对咒骂,他是习以为常的,他蓝远卑鄙也不是一时半刻了,从來就沒有人给过他好的评价,就连自己的父王也这样说过。
所以他杀了自己的父王,发配了自己的兄弟,坐上了王位,掌握生杀大权,看谁还敢在自己面前放肆,敢肆无忌惮的谈论自己的阴狠与狡诈。
其实蓝远对这样的评价并沒有太大反应,甚至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褒奖,正人君子让他们去做,能够得到无上的王权,小人又如何。
把一副娇小的身体一点点放躺在床上,蓝远此时倒是珍视的很,许久以來的愿望就要得以成真,心中带着窃喜的兴奋,手都有些颤抖。
胡乱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远远的抛到床外。手掌在婉依皎洁的面颊上一点点摩挲。
这样细腻白嫩的肌肤给他从沒有过的触感,心神荡漾的的蓝远,自然不会注意到婉依一点点收拢的十指。
宽阔略带粗糙的手像是一条贪婪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一点点向下移动,來到每一寸自己渴求已久的目标。急色干涩的唇一点一点啃噬过婉依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水印。
终于再按捺不住内心的狂热,蓝远跪立在床上,一双魔鬼的手撕开婉依的衣衫,急切的俯身下去。
突然脖颈上传來一丝冰凉,脖子上是细韧的触感,眼前猛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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