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费了好一通唇舌才从蓝远那求來的,要不是婉依足够成为她的威胁,她也不会忍痛割爱,只要日后做到王妃这个位置,还怕十颗夜明珠不全是她的。
珊王妃兀自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听万一哪里娓娓道來:“垂围国盛产夜明珠,珠子分上中下三成,上乘珠子通体晶莹,光滑圆润,白日里在光线照应下能反射出五彩的光,夜晚将其悬于高处,自身可以发光亮如白昼。中乘的珠子略带混浊,表面光滑却有纹理,晚上也能用來视物的,至于这下乘的珠子,倒是白润如雪的外表极为好看,可惜只是个摆设,黑暗之中发出的光照不出三尺开外。”
摇摇头,婉依口中发出啧啧的惋惜声,“真是空有其表,百无一用。”又将手里的夜明珠转了两个个,“我看珊王妃手里的这颗珠子也就是下等货色,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妄说雪迟国整个国库的东西都是她的,就是蓝远的下聘之礼,哪一样拿出來都比今日送來的这些珍贵。珊王妃那点小心思婉依懂,只可惜今日的她可不是那个只懂得息事宁人的小丫头了,岂能再容人踩在自己头上。
被婉依一番羞辱,珊王妃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來,不由得怒火中烧,跳起身來,食指指着婉依,“你……你……我好心好意送东西过來给你,你不领情不说,还这般的挑三拣四,真是沒有涵养。也不知哪里学來的狐媚功夫,勾引了国主,坐上了王后的宝座还真当自己就是王后了,你也不用得意太久,早晚你从这个位子上滚下來!”
珊王妃起身欲走,婉依正了正自己的衣摆,不急不缓道:“王妃如此急着离去,可是自知理亏?怎么说,我也是国主昭告天下的王后,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跑到我寝宫來撒野,若识得字就该知道这毓芳宫是王后的寝宫,还真当我是同你一样身份的妃子吗?还赏赐,你一个妃子也敢对王后说赏赐,这宫中法度是不是也该重新量度一下了!”
“你想怎样?”婉依越说越严肃的表情,越來越冷厉的嗓音,让珊王妃只觉得一股肃然之气油然而生,手脚都不知怎样放了。
“我不想怎样,不过是按宫规办事罢了。”手里茶盏轻转,婉依面色淡然的交代杜鹃,“去把宫里的总管叫來。”
杜鹃初來乍到到王庭,对宫里的一切都不够熟悉,起先对珊王妃摆出來的阵仗还有几分怯意,这会见婉依占了上风,心里有了底,底气也足了,小跑着出去找人。
珊王妃气的身上都抖了起來,自从进宫,还从沒有人敢如此和自己对抗,脸色惨白的指着婉依只差破口大骂,“你新进宫的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后,还真以为国主喜欢上你了,拿着鸡毛当起令箭來了,告诉你,我父亲是蜀国的国师,就是小世子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你是哪里來的狐媚子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珊王妃还欲再说,婉依抬眼瞪视须臾,那里就诺诺的闭了嘴,婉依才悠悠开口道:“把小王子带回去!”
小王子才五六岁的样子,见自己的母妃在哪里歇斯底里的指责,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瞅这个瞧瞧那个,躲在侍女的身后,探着头不敢出來。
婉依怕误伤了小孩子,好意让侍女先带着回去,哪想到珊王妃误会,更加怒不可谒,不顾形象的喊起來,插手管起宫里的事物來也就算了,竟然还管起我们母子來,真把自己当王后呢。谁不知道进宫几天了,国主连你的床都沒上去过,一个得不到国主恩宠的女人,你也好意思站在这里摆王后的架子,真是可笑!”
原本还要等宫里总管过來跟她讲讲什么是宫规,这个女人这般不可理喻,婉依也是懒得再多费唇舌,只吩咐身旁的侍从道:“珊王妃恶语顶撞本王后,有失体统,杖责二十,面壁一月,去吧!”
沒想到婉依真的敢打自己,珊王妃也不顾近到身前欲拉着自己行刑的侍从,一下子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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