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你说的是怎么话,什么叫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的,什么叫割袍断义,你就如此的不信若廷吗,小师父?”
懒得再看蓝若廷一眼,所有阻止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恩人也不行。
对紧紧抱住自己的小世子,环宇又是踢又是踹,小世子也疯了一样,死也不肯松手,片刻脸上手上就都见了伤。跟进來的下人看不下去,想要上前來拉开缠斗在一处的二人,小世子却发狂了一样嘶吼起來:“都给我滚出去,谁也不许动手!”
“小师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支开你,不该背着你把姐姐送进宫去,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求你收回方才的话,我不要割袍断义,你是我的小师父,是我最在乎的人,是……”
情急之下,险些将心中珍藏许久的秘密说出口,蓝若廷双眼带泪,也不知道躲开环宇沒深沒浅的殴打。
“我沒你这样的朋友,若还顾及自己世子的身份,就不要在纠缠于我!”环宇气疯了,才不管小世子说的什么,拳打脚踢不解气,摸起地上的桌子腿來,劈头盖脸的就往小蓝若廷身上招呼。
一身白色衣衫在地上滚爬的早已沒了原本颜色,环宇再用桌腿在身上胡乱一通打,渐渐有嫣红的血渍渗出來。
也不管环宇用多大的力气,蓝若廷就是抱着大腿不肯松手,力气大了,环宇腿上也被抓起红印。
小世子执拗的做法更加激怒了环宇,在环宇看來,他只是不想自己坏了他的计划,心里早把蓝若廷划做坏人,与蓝远是同类的。再三挣脱不开,下手更沒了准头,棍子冲着蓝若廷脑袋就是一下。如注血水顷刻从额头漫下,划过脸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刺目的红。
小世子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黑了一下,手上就是一松。
环宇有机会脱身,一脚踹开蓝若廷,拔腿欲走。恍惚间察觉有什么不对,回头过去正看见小世子一脸的血,被吓了一跳,理智也回來三分。这是他患难与共的朋友,自己竟也下得这样的狠手。
若真怕自己坏了他的事,只需要一副药也就一了百了了,哪里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祈求原谅,更别说一声不吭的挨了自己这一通打。
撇了手里的桌腿,环宇快步來到小世子面前,蹲下身來焦急道:“你有沒有事?”
“这下小师父可以不走了吗?”失了血的脸上绽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竟是连嘴里都是血。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快去请御医!”环宇一时手足失措,是他怒急失手,小世子纵然有过,自己又何尝沒有错。
哪知小世子拉着要起身去找御医的环宇不松开,固执于一个问題“小师父还走不走?”
“不走,我不走了,你快放手让我去找人!”环宇急于起身,又不敢动手去推,蹲在地上干着急。
得到环宇的保证,蓝若廷紧绷着的一根弦才松开,放了手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闭眼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惹谁他也不敢惹小师父了,平日里看起來文质彬彬的样子,发起疯來怎么这么可怕。
御医给蓝若廷验过身上的伤,并无大碍。还好环宇内力不足,小世子纵然身上满是淤青,也只是些皮肉伤,沒有伤及内力。只是头上那一下让头部受了轻微动荡,要卧床好好将养几日。
这下蓝若廷更是有了留住环宇的借口,动不动就头痛身上不舒服的。环宇心中愧疚,被蓝若廷支的团团转,心里明白他是故意折腾自己,嘴上也不敢真的责备。
蓝若廷手机提着个鸟笼子,正逗着里面的鹦鹉说话,“叫世子殿下,小世子”!
鹦鹉扑棱着翅膀不屑的睇着小世子,张合着鸟喙学人言“美人姐姐,美人姐姐。”
做贼一样觑了觑身前无人,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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