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鸟儿懒得很,我**好久了,总算是教会了这一句,恐怕这一辈子的聪明劲就用完了,再也学不会了。”被环宇督促上进的蓝若廷偷懒,就跑婉依这里來躲清闲。
手上喂鸟的谷米精准的砸到小世子头上,婉依笑嗔:“我看是你这辈子的聪明劲都用完了才对,不过是几本《兵论》都背不下來,亏得小哥哥如此大的耐心去教你。”
“我又不带兵打仗,学那劳什子做甚。”捡起被弹到近前的谷米,扔进嘴里,蓝若廷双手抱头躺在假山下,懒洋洋的样子把个纨绔世子样做的淋漓尽致。
婉依摇头浅笑,若不是接触久了,真要以为这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怎知这副顽劣面具背后,另有一番胸怀天地。
蓝若廷太阳晒得正好,忽听老管家跑到近前來,急切道:“世子,宫里來人了。”
一个翻转坐起身來,蓝若廷皱起双眉,这一大早的蓝远派人來干什么。
“可说了何事?”
“说是……”老管家看了一眼婉依,欲言又止。
“说!”
“前來的侍从说是给陆姑娘送的赏赐。”管家回答道。
环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还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倒是婉依落落大方的走过來道:“是祸躲不过,去接旨吧”。
国主的赏赐还真不少,每一样都是稀世珍宝,看的人眼花缭乱,可是面对堆得小山似的赏赐,几个人却面色凝重,避之犹恐不及。
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中,那日珊王妃佩戴的金色发饰赫然在列,这蓝远将一套别人用过的饰品送过來到底是何意啊?
看得出婉依目光中的疑惑,蓝若廷解释道:“这套首饰乃是先王后遗物,本该是王后佩戴之物,故此国主会当众责备珊王妃。只是将此物送给姐姐,恐怕……”
“恐怕心有不轨吗?”婉依苦笑,蓝远意图如此的昭然若揭,自己反而有些担心,依蓝远性格,必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此事怕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此时断不可贸然行事,还是请婆婆过來从长计议的好。”小世子提议道。
差了人到婆婆住处去请,前去的人很快便回來,只是沒有请到该跟來的人。
“婆婆呢?”婉依紧蹙双眉,急声问道。婆婆向來疼自己,今日竟是请都沒请來,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婆婆府上掌事的人说,她老人家被国主请进宫去,已经有几日了。”
真的被自己猜中,婉依颓然的坐回椅子上,蓝远,你好快的手段啊!
是自己大意,以为在蜀国隐姓埋名就是安全的,却不想国主处处为先,早有预谋,到如今连婆婆都被牵扯在内,她老人家年近古稀,能否经起这般折腾。
挥退了下人,环宇近前來安慰婉依:“婆婆的事,我们会尽快安排,必然会将婆婆救出來。只是婉依,你还是尽早离开的好,蓝远以婆婆胁迫你,其目的必然是要你进王宫。他觊觎雪迟国土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到时候以你來要挟尉迟枭,此事才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知道与婆婆的安危比起來,婉依必不会注重自身的安全,环宇只能把事态说的严重,希望婉依能与大局为重,也不至将自己置于险地。
“小哥哥,我与尉迟枭已再无瓜葛,蓝远若是想用我來要挟尉迟枭,才真的是算盘打错。他不会的,几经辗转才到手的江山,他不会轻易拱手相让的,他也背不起这个骂名。”
婉依自认为了解尉迟枭,如果真的肯放弃江山,那么最后自己已经倾尽所有的付出了,甚至还有了他们的孩子,尉迟枭不还是狠心的结束了这一切,结束他们的感情,以及他的亲生骨肉的性命。可笑的是,总有人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婉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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