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算什么,美人姐姐别往心里去,想我当年只身闯荡江湖,什么样的阵仗沒经历过,什么样的罪沒遭过,岂会被这点小事累倒。美人姐姐伤了脚,才该是好好休息,天大的事也等养足了精神再说。”。
面对这样的小世子,婉依感动的无以复加,此生到底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幸运遇到这么好的朋友。
婉依的伤并不严重,修养几天也就好了。回想起那日送婉依回府的马车,环宇始终放心不下,婉依也将当日之事如实相告。
“如此说來,那人必是国主蓝远了。此人阴险狡诈的很,千万不可被他知晓了你的身份,以防节外生枝。”环宇不无担忧。
小哥哥说的婉依都懂,只是蓝远仿佛哪里见过,就他所言必是比自己记得清楚,只是卖着关子不肯说,这件事真的就能这样被掩盖过去吗?
过了几日,果然王宫中传下一道旨意,宣小世子带着婉依进宫。
蓝若廷接到这样的王谕吃惊不小,如何能带婉依进宫!
蓝远的性情他比谁都了解,那就是色令智昏的阴险小人,把婉依带进宫,就如同把美人姐姐推进火坑,可若不带进王宫,就是公然抗旨,现在越來越多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已经如履薄冰了,万不能此时捅出篓子。
明白小世子有难处,婉依故作轻松道:“不过是进宫走一趟,沒有谁比我更能在那种地方游刃有余了,你们大可放心。再说小世子不是也要去,就算国主心有叵测,我们二人计长,也必有方法应付。”
“不行,王宫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我可以带你走,我们现在就走,远离王庭远离是非!”环宇目光坚定,执意不肯婉依去,作势就要收拾行装。
蓝若廷都明白的道理,他怎会不明白,蓝远现在正虎视眈眈雪迟国的国土,尉迟枭倾尽一切能力在寻找婉依,保不得这样的消息早已传入王庭,蓝远如若利用婉依的身份要挟尉迟枭,他不敢保证尉迟枭就能为了就婉依牺牲自己的权利,成为雪迟国的罪人,若是蓝远被激怒,婉依更是陷入重重险境。
“可是,小哥哥,我们还能去哪里呢。天下之大,何以为家?”雪迟国不能回去,傲來国是宿敌,现在就连蜀国都不能呆了吗。
拦下环宇,婉依接言道:“国主只是提出要见一面,并沒有其他进一步的要求不是吗,我们这样如临大敌是不是显得有些杞人忧天了。放心吧小哥哥,不会有事的!”
给环宇和蓝若廷一个安抚的笑,婉依只能选择面对。这样的借口或许有些自欺欺人,可是以自己的身份就算逃到别的国家去,也难免不会遇到今日这样的情况。
一个人选择了一个身份,就必然连带的承担这个身份所带來的一切,尽管雪迟国王后的身份是别人强加给她的,结果还以一样。事已至此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进宫就进宫,他还能吃人不成,再说我能保护美人姐姐的!”蓝若廷慷慨陈词拍起胸脯來保证,环宇也只能暂且妥协。
蓝远的后宫远比尉迟枭的清净得多,一个王妃两个侍妾仅此而已。即便人数少依旧少不了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听说国主请了几个王族世子郡主什么的,谁也不甘落后被人抢了风头。
“珊王妃,这套翡翠的饰品如何?”小宫女栢芷奉上一套翡翠珠花,皆是上好的成色,晶莹剔透如水圆润。
王妃拿起珠花在自己头上比对片刻,还是摇摇头道:“不好,太过素气了,不适合这般隆重的场合。”自己是王宫中唯一的妃,又极得国主宠爱,更是给国主育有一个小王子,就是未來的王后,行动做派自然都要有王后的风范。翡翠这种饰品再美,自己宫中闲时佩戴就好,至于宫宴之上,那是要失了身份的。“不是有一套金筑首饰,去取來吧”。
珊王妃状似不经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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