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凌夫人接触过的最可疑的东西,就是她提到的香囊。太医验过那香囊沒有问題,可是如果那香囊中掺杂了其他,与阡陌相克之下会让人小产,那凌夫人不就是替自己受了这一遭罪。
“巧惠,这件事,我势必要查个明白,你若是无心最好,若是有心,纵然你是小哥哥极力要维护的人,也休怪我留不得你”云裳心里道,伤害她她还可以原谅,伤害她的孩子就是天理难容,到时候也别怪谁心狠手辣。
从后园回來,云裳全身脱力一样,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被最亲最近的人背叛。那个整日在她身边对她照顾有加的女子,真的就是对她痛下杀手的人吗?那她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手脚冰凉的云裳躲在被子里,经过这段时间韦绝的调理,她的身体真的好了很多,不在像从前那样畏寒。可这身体伤了病了能够调养的好,那心里的呢。
欲哭无泪,云裳只有对自己只有有眼无珠的嘲讽。
韦绝不愧被称为鬼医,多少太医久治不见成效的云裳的身体,在他的照料下十几日就有了明显好转,要不是云裳坚持要走,他有把握月内治愈云裳。
无奈之下,他制作一些药丸让云裳方便携带,毕竟很多东西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否则他鬼医也不会被传的这样神神秘秘了。
打点好行装,韦绝把出谷的方法告诉夜,几个人便去淮阳找尉迟枭。
继续南行,干旱过后的痕迹更加明显。还好最近雨水不断,隐约可见有农人在劳作。
可是越是靠近淮阳城,关于淮阳疫情的事越是不断,云裳心焦担心尉迟枭,几个人加快速度赶往目的地。
眼看淮阳的城门就在眼前,几个人长出一口气,马上就能见到尉迟枭了,心里的担忧不减,多少还是有些如释重负,不管怎样,看到人也就能安心了。他是王上,她是王妃,左不过生死与共,患难相扶。
可是一颗心还沒落地,新的问題又摆在眼前。
几个人走到城门前,这里有官兵在严加把守,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这城俨然成了一座弃城。
“官爷,我们有要事进城,能不能通融一下,行个方便!”袭燕大把的银子塞进兵士手里,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花到了,自然沒有办不成的事。
夜最是看不惯这等行径,但他们行迹不能轻易暴露,也只能如此了,显然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那兵士见了银子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淌出來了。目光极尽贪婪,手却像触了烙铁似的把银子扔出去老远。喝道:“让你们走就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沒听说这城里闹瘟疫吗,你们是活腻歪了怎么的!”
士兵心里也苦,这要平时,这么多钱当然不会放过,可是听说最近这城里來了大人物,上面管的严着呢,丢了官职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丢了小命啊!
金钱攻势不好使,美人计也不好使,就连夜恐吓之下都不好使,从來沒觉得忠于职守也是一件这么让人气愤的事。
眼看天就要黑了,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夜只好亮明自己的身份,拿出大统领的令牌。金光闪闪的令牌,闪的直耀眼。
兵士跪下给夜行礼,夜懒得理他们,迈腿就要进城。
哪知这士兵从地上蹦起來,跃到掖的面前,伸出手去去阻拦:“统领大人,您不能进去。”
夜眉峰一皱,眼神像能杀人的刀子,瞪视的士兵直哆嗦。
可是有上峰手谕在,士兵挺直了腰杆说话,心里还是打怵:“上峰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城,尤其是萧统领!”
说着士兵还从怀里掏出文牒來,呈给夜看。
夜的一张脸黑的墨一样,接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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