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云裳心急,猛地从宫凳上起来,踫翻了宫凳也顾不得疼,环腰抱住司徒环宇腰身:“小哥哥,我都知道的,你不要这样,我只剩下你了,你若弃我,这深宫重殿之中,我要如何自处!”
云裳一时情急说出实情,环宇虽然不想面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如何得知?”他从不曾提起,难道这种龌龊事父亲也敢说。
可是环宇哪里知道,他父亲不仅敢说,还敢当面去做。
“那夜,书房,我在屏风后”云裳说的含糊,可是环宇心里已经一明二白。难怪那天他觉得书房有异,丞相书房的屏风摆放的一直是一副花开富贵的牡丹图,那一夜突然换成薄纱刺绣的孔雀图,他从远处看不真切,可是若是人在薄纱近处却可以看的很远。而翌日那屏风就又被换回。
那屏风是当年先皇在时蜀国进贡之物,蜀国产丝善刺绣,王宫进贡之物更是精品中的上品。雪迟国王本与蜀国主私教甚好,这屏风更是先王后挚爱。
尉迟枭登基后丞相从皇宫强夺过来,爱若至宝,不过是因为他抢了本该属于王上的东西。
环宇转过身来,回抱住云裳,启了启唇话尚未出口,便闻得宫人禀告:“王上驾到!”
环宇急忙推开云裳,仍是被尉迟枭撞个正着,他本是不叫宫人禀告,摆摆手直奔沁心殿。可是那小宫人却甚是不识相的通禀了。
尉迟枭心里一紧,回头狠狠瞪了跪伏在地的宫人推门而入。
纵然二人亲如兄妹,毕竟云裳现在已是王妃,宫中规矩繁多,至亲相见尚诸多桎梏,何况云裳与环宇没有一丝亲血。
“朕的王妃从来都这么主动吗?”尉迟枭沉冷着声音语气不无讥讽道。
“参见王!”二人齐齐跪下行礼。
悠悠踱到云裳身前,俯下|身,钳起云裳下颌厉声厉色道:“他一个阉人也能满足爱妃?爱妃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嗯?”
“王上……”云裳被桎说不出话来,环宇见不得她受苦刚想出言解释。被尉迟枭挥手止住。
“出去!”
“王上……”司徒环宇不死心还想解释,如果就这样被误会,二人罪过就大了,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司宇,对吧,还是朕该叫你一声国舅?”斜眼昵着司徒环宇,尉迟枭接着道:“国舅如此舍不得离开,是要眼见朕与王妃如何行周公之礼吗!”
环宇一掖,这里是王宫,是王妃的寝宫,他的确没有留下来的正当理由,只能掩上门,退将出去。
松开手,也不准云裳平身,径自倒了杯茶,一口茶水下肚,悠悠的转着茶杯:“早就听闻爱妃跟随丞相多年,所有本是都是丞相一手调 教,几年下来把老丞相服侍的甚是满意!”
杯盖打在杯碗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专注的听了一会,尉迟枭才继续道:“大婚以来,朕一直忙于政事,冷落爱妃了,爱妃独守空房半年有余,是朕的不是。”冷眼看着云裳跪在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自己与丞相有染的传闻,在府里时就有了,会传到尉迟枭耳中也是难免,可是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侮辱的岂会只有云裳,同样在打他的脸不是吗?
这一点尉迟枭当然明白,可是放任司徒环宇在宫外,无疑是为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如此看来一个被宫刑过的情敌也就不足为患了。只是尉迟枭若撂倒日后种种还会不会如是想。
柳眉微蹙:“王上说的哪里话,既有幸入得后宫,云裳毕当竭力尽一个妃嫔的本分,至于王上所说传闻……”凤眼一挑,目光坚决:“云裳床|上技术如何,王上试过便知,如若喜欢还不要忘了老丞相一番辛苦才好”。
尉迟枭敢如是说,云裳也豁出去了,不激尉迟枭与自己同房,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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