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他念叨了一声,无奈地笑笑。
云霞自顾自地笑了笑,她也知道他并不会挂在身上的,看着桃花纷飞,她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心中的烦躁也尽数烟消云散了。
“公主府……”她的声音断了断,看着前方人群渐渐变少的方向,楝青有两个公主府,不知道这个是上官璃雪的呢,还是上官昭竹的呢。如今想來,昭竹原來是有婚约的,虽说并未履行,但是相比较璃雪却是两个级别的。
那样的话,她是不是该去看看那个璃雪?想了想还是不用去了,反证法日后能够看到的时间很多,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呢。还毁了她的兴致,所以不去了……
但是到了公主府门口,白色的布条比比皆是,一看就是办丧事的样子,听闻沈秦扬殉国了,所以会挂着白色布条的应该只有昭竹了吧?
想着当初终归是朋友一场,她出于良心还是要安慰安慰她的,再怎么说是昭竹救她出的楚王宫,若不然还不知道事情的结局会蔓延到什么地步。她跟欧阳轩说了声,见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就先进去了。
下人似乎早就都被遣散了,府中空荡荡的,白色的布条却到处都挂满了,可是尽管着这样,恐怕当事的人连一个可以安葬的地方都沒有。那般的痛苦……
呃……但愿她沒有迷路……
云霞这才发现自己就这么贸然地走进來,显然是低估了公主府的大小,羲和与楚国对于晋封的概念是不一样的,楚国想做就可以去,而羲和的祖传礼仪,必须要等到及笄之后。
通俗点儿说,及笄了,也就嫁人了。
周围的路如出一辙,她竟然连从哪里进來的都忘记了……
顿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挫败感在心底不断地扩散着。
【流流:背景音乐怎么能少,music起,伶仃谣!
这时候,似乎有沈香的味儿在四周,或许那个香气最浓的地方就是上官昭竹的居住的地方了,还好她的鼻子还是灵的,犹豫了半刻,往着那个方向走去。
路上入目的先是主殿,她更加确定了,再往后面肯定就是主人的寝居……
雕花窗敞开,屋内的沈香就是在这里蔓延出來,房门半掩着,她走上去敲了敲房门,屋内的昭竹连忙将房门打开,仿佛是期盼着什么,但是在看到云霞的脸颊上眸中的色彩顿时黯淡了。
她褪下了一身的华衣,白裳于身,仿佛短短几日就变得憔悴了许多,看见云霞还是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月忧,是你啊。”
云霞走了进去,想要将窗户关上,人还在屋子中呢,这样吹风对身体不太好,却听见她淡笑着说:“别关。如果我关上了,他就嗅不到引路的沈香了……”
他?应该就是那个谁了吧……
昭竹的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云霞顿时吓了一跳,她不会要自裁吧?
她似乎看到了云霞的动作,只是摇头笑了笑,“我把府中的下人遣散了……璃雪肯定回去羲和,我也跟着去就是了。自然这婚服只能我自己做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我做的难看……”她笑得无比的苍凉。
“对了,我还要去喂鱼,池塘里的锦鲤都是成双的,我得记着喂,这记性……”昭竹她身上的尊严和她的骄傲,仿佛都随着那个人一起流去了般,“我还要去给杨柳和桃花浇水,那日火烧的枯萎了好多花儿,就连只是弥烟都会这样……他还沒看呢,柳新又长了枝桠了,草长莺飞的,又是一年了……”
那种痛,云霞又怎么不能理解,心上最重要的人就这么离开了,换做是谁都不能接受……就像曾经昭儿也是那般。
昭竹还是自言自语着:“他还教了我一首他故乡的童谣呢,我得会唱,那是他的过往啊!”
“等等!”云霞唤了她一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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