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什么差错,到时候恐慌的就是整个大和……”云霞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不希望你有些什么事情。”
欧阳轩看着云霞,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放心吧,这还都不是定数。虽然悠国总是有意无意的侵犯,都是并沒有做出一些实际性的,在那之前,要先和亲的,倾流伤寒好像还不轻,也不知道受不受得起长时间的马车颠簸。”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云霞的语言都已经快要混淆了,“不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所以才笑的?”她忽然想起欧阳轩之前说“不要管那么多”,心里明白他不是那么愿意告诉自己,也就沒有再追问。
“倾流还好吗?御医看过了吗?”
他的表情这才有着几分缓和:“歇息几日就好了。”
……
和亲当日,清河宫。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倾流的身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郁郁葱葱的。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中的悲伤。
“公主……该去金銮殿了。”琳竺见倾流望着窗外愣神儿,催促了两声,倾流却仍旧是沒有动静,“公主,陛下还等着呢……”
倾流转过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要去风言吗?最关键的是在我身边,我给你个选择,不想去就留下。”
“奴婢……奴婢愿意。”琳竺低下了头,“其实公主人很好的,奴婢觉得以前那些都是传闻,也、也沒有人亲眼看到。”
“我告诉你,那些都是事实。”倾流轻哼了一声,红色的盖头在她的手中,她紧紧地握着那个盖头,“清河宫的宫人换了三拨了,前两拨都是我不如意,杖毙了。”
琳竺的身体有些颤抖。
“你还要去风言吗?”
“奴婢……愿意。”
倾流的脸色仍旧是有着几分阴沉,她将盖头盖在了头上,全身上下完全都是鲜红,“扶我去吧。”
琳竺连忙过去:“是。”
……
驾着鸾车,不快不慢地辗转出那条通往宫门的路。
倾流轻轻地掀起了锦帘,回首看了看那气派的宫殿,她又看了看前方,目光却多出了几分愣神,连忙放下了帘子。
秦裕……
他又怎么会在皇宫门口……
是专门要看她离开吗?还是说又是因为赫连云晴?
不管是为何,从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马蹄声声,伴着冬日还有几分凌厉的冷风。
倾流闭目,感受着马车的颠簸,伤寒才刚刚好,她的脸色还有着几分苍白。或许去和亲,她是赚了吧。最起码世人不会说清河公主只是一个“爱玩闹”的公主了,而且……还能换來一次他的凝视。
嫁人,是迟早的。不管要嫁给的人是谁,都会是一个她很陌生的人。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底有那么一丝落寞?
倾流摇了摇头,再度掀起來帘子,看着车外,外面的场景就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过去地飞快。
“都……再见了吧……”她喃喃着,唇畔浅浅一笑,“皇兄、皇嫂,还有……安好。”
“倾流,,”是不是她幻听了,好像隐约间听到了一个声音在马车后响起,却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后也变得虚无缥缈。
,,你是新來的侍卫吗?我怎么以前沒有看到你……
,,我不是侍卫。
,,骗谁呢!除了侍卫还有谁能够在这里站着!
,,你不就在这里站着吗。
倾流卸下了脖子上的金锁,在手中摩擦着几遍,靠在马车,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父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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