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上一姐,谁给她作弊她跟谁急。
徐涵一听,好像真是这样,程一笙节目的广告中,并没有殷权的公司,她就不明白了,殷权表现得那么爱程一笙,为什么不给她的节目投广告呢?难道殷权是铁公鸡?
程一笙继续游说,“我真是挺好奇,你怎么不想追求薜台呢?首先,他是黄金单身汉,他的家庭背景也是从商的,你嫁了薜台,相当于嫁入豪门,薜台可是披着台长皮的豪门阔少。还有,你嫁了薜台,岂不是想上什么节目就上什么节目,还至于绕着圈子给别人当情人?既是台一姐,又是豪门少奶奶,一举两得的事你不觉得错过了可惜吗?还有啊,你知道安初语为什么得到薜台的另眼相看吗?我告诉你一个内幕,薜台对她有意思,所以这次跨年晚会,薜台力挺安初语上的,只不过更高的领导要求让方凝上节目,这才没让安初语上,否则的话,现在你们好姐妹,现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安初语比你的心眼儿可多,她一进来就能够抓住重点,你却在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梦中浪费时间!”
这才说到重点,她当然没时间跟徐涵废话,只不过薜台总这样挑衅她,她怎么也要反击一下是不是?反正徐涵跟安初语两人都不是省油的,干什么不让她俩自己掐?
徐涵听到这些,极为震惊,她没想到薜台有好感的是安初语,她还以为薜台看安初语能力好呢,毕竟安初语在学校里很优秀。瞧着安初语平时正正经经的,没想到跟她走的是一条路线,只不过她傻乎乎的被薜台利用,说不准给薜台出主意的就是安初语,只要没有程一笙,安初语不就是唯一了?将会摆脱像程一笙的框框。
徐涵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程一笙眼中,她站起身说,“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她拿出手机,给薜岐渊播了过去。
薜岐渊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程一笙的动静,他不知道程一笙跟徐涵说什么,无疑的是,这次行动又失败了,他的眼里刮着黑暗的风暴,似乎随时都要将所有席卷进去一般。
他看到她拿手机,然后自己的手机就响了,低下头,屏幕上闪着她的名字,他迟疑了一下,才按下接通键,程一笙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她语气轻松地问:“薜台,您刚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是要告诉你,元旦你可以放三天假!四号过来上班!”元旦其实是正忙的时候,但是刚才领导说了,程一笙最近太累,要注意休息,特批三天假。
“好的。对了薜台,徐涵受伤了,她在应急通道电梯前,您找人来送她去医院,拜拜!”程一笙挂了电话,抬起头看向摄像头,勾起唇抬了下眉,抛给薜岐渊一个笑。
挑衅、这绝对是挑衅,薜岐渊那满心火气腾地又升了起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程一笙挽着殷权走进电梯,然后门被关上,屏幕里只剩下徐涵躺在地上。他的手狠狠地击打向办公桌,转身拔腿向应急通道走去。
徐涵被一个人丢在这里,这里冷冰冰的,她穿得又少,她努力了一下,却怎么都没有爬起来,她有点害怕,两条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她拿起手机给薜岐渊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有点慌了。
薜岐渊的那个手机不是他常用的,只是私人号码,所以放在了办公室,他拿着的是工作电话。那部手机在办公室响着,却没人能听到。
徐涵没能打通电话,她不知道该找谁,她这副样子如果被台里别人看到,那还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她不能找别人,现在最可能帮她的好友,已经在医院里,显然也指望不上。
正在她无助的时候,薜岐渊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他面色冷峻,神色凝重,但是徐涵一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救星,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薜台!”
薜岐渊蹲在她面前,问她:“你怎么样?”
“薜台,我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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