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好多血”
初一眼睛盯着那一片血红,惊慌的叫了起来。
想要上前去查看,想要看看哥哥到底怎么了贺银尊却大吼一句“滚你马上给我滚”
“不哥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初一不听,执拗的想要帮哥哥查看伤口。
见她如此,贺银尊只有用胳膊提起她的整个人,一下子把她扔到了门外。
“我不想看见你”
“砰”的一声,门当着初一的面关上了,把两个人间隔开,也把他们的心隔的好远好远“哥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跌在地上,盯着紧闭的房门,初一开始哭,却不敢大声的哭,只能压抑的哭。
哥哥,为什么每次在我想要靠近你一点的时候,你就都残忍的将我推开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每四年一次的选举大会日渐临近
从政府到百姓,都因为此次的选举而沸腾起来。
现任总统还能否继续连任,成了市民口中热议的焦点
议政院的高级书房内。
“夫人,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一直跟在安佩丝身边的陈议长,此时恭敬的站在她身后,有些小心翼翼的报告。
沙发上的女人,一副优雅从容,听闻,只是眼神微微一闪,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说”
“好消息是总统今年选举的选票,至今已经超过了预期,呈现每日上升的局势,可见是近几年在形象维护上,下足了功夫的结果”
关于这点,的确是可喜可贺
“坏消息是”
陈议长稍稍抬眼看了下夫人的脸色,还是不得不继续说。
“还记得当年那个背负了诅咒的婴儿吗他还活着”
“嗡”的一声,安佩丝的脑中响起了一阵不舒服的嗡鸣那个孩子当年的那个弃婴他竟然还活着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眼神瞪着陈议长,安佩丝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脸色严肃又紧张。
这么多年,她竟然上当了
原来司傲雄仅仅的口头上说那孩子已经死了,可他毕竟还是念在亲生骨肉,没有下毒手。
司傲雄,你好狠啊
“是我的失职请夫人原谅”陈议长低头。
关于这个消息,他也是偶然通过总统才知道的。
因为那天,他们刚从法国访问回来,而总统却临时去了一趟墓园区。
因为好奇,所以跟踪。
当时并不知道总统去见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也是最近通过调查才知晓的。
“给我安排时间见面,越快越好”
安佩丝眼望着别处,眯着她凌厉的丹凤眼,深吐了一口气说道。
“这个恐怕有些难度”
“嗯”
安佩丝皱着眉头一个横眼,陈议长就要吓得满头的冷汗了。
“是因为没必要”他上前一步,赶紧解释。
“连夫人您也预料不到吧那孩子,他真的如那场诅咒中所说的一样会生生克死他身边所有的人听说他在一年内娶了七个老婆,疯的疯,死的死,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还有一点来看,他已经完全不能构成我们的威胁”陈议长有点在卖关子了。
“是什么”
“他已经是个废人双腿先天性残疾现在需要每天坐在轮椅上讨生活,根本站不起来”
“先天性残疾你确定吗”
安佩丝突然间变得特别紧张的样子,因为越听着这话,心底的冷汗越是四处蔓延,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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