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夏婴洛听了不住的皱眉。
原来孙将军去军营处理军务,这本是正常的行程,但在军营里不知什么人向他递了一封密报,孙将军见了大惊失色便匆匆往回赶。
结果半路上突然遭遇刺客袭击。
幸好当时他身边的侍卫都是得力的,不然还真的难以全身而退。
而且因为孙将军私自擅离军营,所以此事如果传出去,很容易便招来非议。
孙子离也知其中必有隐情,只得忍下这口气,想着先将此事压下去再说。
夏婴洛没等那侍卫说完,便叫来红枣去取药。
红枣跟在她身边已有时日,也知道这位锦郡主懂得不少药理,而且还都是些与众不同的方子。
夏婴洛重进了书房,孙子离抬起头,眼中深意凸显,“千万不要惊动母亲。”他嘱咐道。
夏婴洛径直走到榻前,沉声道:“究竟伤了哪里给我看看”
说着她便伸手去掀孙子离身上搭着的薄被。
孙子离大惊,忙伸手压住被子,结果两人的手却碰到了一起。
“不碍事,义妹无需担忧,过去两军阵前这是常有的事。”
红枣这时送了药箱进来,夏婴洛也不似平常女子那样扭捏作态,直接瞪着他道:“让我看看。”
孙子离紧抓着身上的被子,神色紧张万分,倒让红枣也险些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位看似鲁莽的汉子却有这么害羞的一面。
孙子离央求似的道:“不妨事,这么晚了,义妹还是回去休息的好,不然让小公爷知道了又要责我。”
夏婴洛却不屑的翻弄着药箱道:“妹妹担心兄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兄长当初曾有恩与我”
孙子离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
那时他便知,她是个有勇有谋,能够独立存活于世的女子。
夏婴洛趁他愣神的功夫掀了被子,但见他的腿上缠着绷带,但早已被血浸透。
“箭伤”她一皱眉。
孙子离脸上带着些歉疚,“我已然自己包扎过了,当心污了义妹的眼睛”
夏婴洛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拿了剪子,将孙子离的裤腿剪开,吓的孙子离忙伸双手去挡。
“兄长再要,我便只能让红枣将你给绑了”夏婴洛幽幽道,那眼神带着无比的哀怨。
孙子离哪见过这种场面。
哪有未出阁的女子能说出这种话,将他绑了
真要那样的话,要是被外人看见还不定会传出什么来呢
孙子离只觉得头上冷汗直冒,想起之前小公爷曾数次暗中嘱咐他,这位锦郡主绝不是个好唬弄的主儿。
现在看来,她与那小公爷倒真有几分相配。
孙子离心中不由苦笑。
夏婴洛熟练的剪开他腿上的伤处,但见箭簇已然被拔去,但因为箭簇都带有倒刺,所以伤处向外翻着口子。
伤的范围虽不大,但伤口却是很深。
夏婴洛取来药也不假他人之手,仔细的将药涂在他的伤处。
孙子离坐在榻上,面色苍白,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现在也只能由她为自己处置患处。
夏婴洛手脚麻利的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只看得孙子离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种包扎处置患处的方法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夏婴洛处置完孙将军的伤处又吩咐红枣去帮孙将军更衣。
孙子离不允,夏婴洛道:“母亲焉能是那好糊弄的义兄这身衣裳又是尘土又是血迹,不露馅才怪。”
孙子离无法,可他平日完全不用丫鬟伺候,现在只得听凭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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