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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婴洛却是淡淡一笑:“太子妃多虑了,太子对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我自知身份悬殊,断不会有非分之想。”
见对方回答的如此斩钉截铁,太子妃惊讶的望着她,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帕子飘落到地上。
夏婴洛上前半步将它拾起,交还到太子妃手中。
“婴洛心意已决,还望太子妃成全。”夏婴洛目光灼灼,定定的望向太子妃。
太子妃完完全全的被她的镇住了。
夏婴洛的脸与她近在咫尺,秀眉如画,皓齿如贝。
红色的凤痕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芒,映衬着她乌黑闪亮的的眸子,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倔强和坚定。
太子妃一瞬间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位锦郡主断然不是在开玩笑。
她绝不是那种在拿自己前途儿戏的女子,她隐藏的更深,她想要的东西只怕是就连太子也无法给予她。
“既然这样,全当本妃失言了”
两人相视,默默一笑。
待到两人归席,太子早已坐在正席之上,见夏婴洛与太子妃走在一起,目光中似带有着无限深意。
当着众人的面,夏婴洛态度恭敬,上前与太子见礼,然后便低下头去,再也不去看太子。
席间欢声笑语,众宾客与太子、太子妃推杯换盏。
不少人上前敬酒时连带着也向夏婴洛敬酒。
锦郡主能坐在太子妃的身边,这说明说什么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见此情景自然心领神会。
只不过她们都表错了情,夏婴洛心中觉得好笑,不自觉的与太子妃交换了一下眼神。
她眨了眨眼睛,太子妃会意,低低的笑了。
坐在一旁的陈怜遥紧握酒盏,指节微微发白,自己却浑然不觉。
莫香凝刚才对她说的话还仿佛萦绕在耳边:如不除去夏婴洛,若她真的进了太子府,日后便再也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陈怜遥想到这里,便对身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不一会席间上来数十名身穿单薄轻纱的舞姬。
太子妃见状对太子道:“这是怜遥亲自为她们编排的歌舞,想来她之前也是个舞艺精湛的,只可惜现在”
太子妃故意隐去了后面的话。
太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对这陈怜遥可是连一丝好感都没有抱。
甚至他还怀疑过这是陈府与他人合谋对他设下的陷阱。
陈怜遥在三皇子府伤成这个样子,如何还能嫁得出去,现在却被强塞给了自己。
一个不能走路的女人,他要她何用
几轮歌舞过后,众人也不觉有什么奇特之处,便隐隐有了些倦意,重又将注意力转到饮酒谈话上面。
就在这时,
众位舞姬突然向后闪开,一道银色的身影翩然而入。
紧接着,周围响起了激烈的鼓点。
众人抬头观瞧,但见一名舞姬身披白纱,腰悬镶金嵌玉的宝剑,飘然而入。
陈怜遥莺语道:“此为剑舞,怜遥特将此舞献于太子殿下与太子妃。”
太子妃微微一笑:“有心了”
太子不语,但眼睛却盯着场上的舞姬,似有几分兴趣。
平日的歌舞都是太子府内的舞姬、歌姬们排演的,各个府上也都多多少少会眷养几名这种戏子。
但这种剑舞到是不常见,一时间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众人也都私下议论起太子这位新纳的这位侧妃。
莫香凝坐在席间,嘴角隐隐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突然,夏婴洛向她的位置投来一眼。
莫香凝只觉得那一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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