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为何那日在三皇子府,那些野兽最后会向她而去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但是她如何能甘心
就这样只能躺在床上过一生
可如果她嫁入太子府,那便是太子的妾室,如果日后太子继承帝位,那她岂不是就成了皇帝的妃子。
夏婴洛就只能乖乖的任她收拾了。
想到这里,陈怜遥狠狠地擦干了眼泪。
她现在只有这一条活路可走,别无它法。
皇宫。
太子在御书房跪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微明才离开。
皇帝走时只冷冷的丢给他一句话:“好好待在府中,准备娶陈府的陈怜遥为妾室,朝中其他事宜无需你操心。”
这明摆着就是将太子软禁在了府中。
看着太子脸色惨白的离去,皇帝脸上却毫无表情。
眼瞅着就要到了上朝的时间,海公公装着胆子劝道:“皇上,您还是休息一下吧。”
皇帝没有拒绝,向着海公公挥了挥手。
海公公以为皇上想要在御书房稍事歇息,于是悄然退了出去。
可是皇帝并没有上榻休息而是走近靠墙的一排书柜前,伸手转动柜上的一处机关。
柜子无声的向一侧滑开,露出一道暗门,皇帝侧身而入。
沿着幽暗的通道向前走了不远,视野便豁然开朗。
但见墙壁两侧放置着火盆,里面盛满了牛油,火焰跳动着在引信上吱吱作响。
皇帝步入正当中的石屋,在屋中央立着一个身穿黑色华服的年轻男子,脸上戴着黑色的猛虎图案的面具。
见皇帝前来,那人不慌不忙撩袍跪倒在地。
“起来吧。”皇帝冷冷道,他在上首座的位置上坐下,用眼扫过面前跪着的年轻男子。
“是你通知侍卫统领前去太子府拿人”皇帝问。
“是。”戴着面具的男子回答。
皇帝盯着他半天,见他态度恭敬,不卑不亢,不由得微微一皱眉道:“把面具摘了,朕看着别扭。”
“草民遵旨。”那男子摘下黑色的面具,露出一张威武英俊的面孔,只是眉宇间深深刻着一个川字,仿佛那里藏着化不开的愁绪。
此人正是小公爷风若狐。
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则是铭风堂的堂主,对外鲜有人知道铭风堂背后的真相。
铭风堂只认暗符听令,但实际为之效劳的真正主子则是当今皇帝。
皇帝也是为了防止铭风堂势力过大,所以才设立了只听令暗符行事的秘令。
皇帝看着风若狐那张冰冷的面孔,在火光之下,隐约还能见到昔日他心中所爱那个女子的影子。
只是风若狐面容及其冷峻,脸上极少有笑意,与那个女子笑颜如花的表情相去甚远。
“你可知秘信之事”皇帝问。
“草民已听说此事。”风若狐淡然回答。
爱卿如何看待此事”皇帝反问,并对他使用草民自称感到略有些不快。
风若狐却陷入了沉默。
皇帝暗暗挑了挑眉,“为何不说话”
“草民如今已不在朝为官,皇上自有圣裁,草民不敢妄加猜测。”
皇帝不由得苦笑,什么妄加猜测,嘴上说的好听,可风若狐脸上的表情哪有一丝诚惶诚恐
他只是不想说这得罪人的话就是了。
“你可是在怪朕”皇帝略略有些不满。
“草民不敢。”
“你何时将放在朕这里的腰牌拿回去”皇帝从身上取出风若狐当初交上来的腰牌,在手里反复看着。
皇帝是想等他自己请求让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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