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说得不错,弄到叶湛的血液样本,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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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酒店的七十二层,有一个旋转餐厅,在这里用餐,可以俯瞰到美丽的泰晤士河,横穿整个城市,玉带般明亮。
夕阳笼罩着河面,巨大的钟楼屹立在河的两岸,古旧的摩天轮陡然生辉。
正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雷笙自洗手间款款归来。
只有雷笙一个人,萧暮优忍不住问:“齐心呢?她不是跟你一起来了吗?”
“她坐明天的飞机。”
“你知道我今天来?”很奇怪不是吗?怎会那样巧,可以在这么大的机场里遇见。
他浅笑,更显得眉目多情,英俊温吞,“查一下萧暮优小姐乘坐的航班,这个对我来说,并不难。”
她无奈的笑了笑:“你们都是狗仔队,当年,我要是有你的本事,也不用为了守一个明星,天天在机场蹲点七八个小时。”
“如果我早认识你,不会让你这样辛苦。”他眼光灼灼,带着笃定。
她低下头,玩着手里银制的餐具。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正在这间隙,服务生礼貌的走过来点餐,雷笙用流利的英语跟他交谈,面容温和,显得平易近人。
他的英语说得十分正宗,听起来极其舒服。
忽然就想起那个人来,也是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有时候,她会跟他讲英文,他总拿一些生僻词来唬她,她听不懂,便要被他罚,这个罚当然就是厚颜无耻的亲亲摸摸。
心中一酸,泪在眼眶。
“Howdoyoulikeit?”服务生忽然问她,煎牛排要生一些还是熟一些的。
她慌说道:“Medium,Please。”
雷笙点完了菜,见她神思恍惚,不由笑说:“我给你讲讲这条河的历史吧,介意我用英文吗?”
“不介意。”
他的英文真的很好听,入耳轻柔。随着他一起看向落日下的长河,其中的故事娓娓道来,时光仿佛穿松过了流年与繁华,回到了那远古的时代,停在古老的文明之上,如太阳神般闪耀。
“抱歉。”雷笙一笑:“这些是我外婆讲给我听的,她是一个英国人,所以,我用英文讲起来比较通顺。”
“你经常来这里吗?”
“一年要来三四次吧,来看望家人,外婆,外公,还有我的父母。”
她从未听他说过自己的家庭,原来,他们远在异国他乡。
这时,煎得喷香的牛排端了上来,搭配辅菜的约克郡布丁,还有多佛尔碟鱼,看起来清淡鲜美,诱人食欲。
她难得笑开,眼睛弯得像月,拿起叉子说:“我要开动了。”
他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Ladyfirst。”
雷笙是个很幽默的人,他说话的时候喜欢看别人的眼睛,和他相处,总能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正餐之后,服务员又端来奶油松饼和小蛋糕。
每一款都是她的最爱,萧暮优吃得不亦乐乎。
“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夜景。”
她咬下一小块蛋糕,神情犹豫,雷笙心里微凉,依然笑说:“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那你答应我,只做朋友。”
他看着她,掩饰着心中的失望,嘴角一勾:“好,只做朋友。”
“其实,你与沈小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萧暮优不知道从何说起,如果要道歉,好像有些牵强,有的只是一点点内疚吧,毕竟,有她的原因。
“你不用心怀内疚,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口气淡淡,“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合,没有感情,离婚只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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