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她的手臂,“暖暖,你总算还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二舅生气都没吃晚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肯见,老爷子去敲门,他都不肯开门。”
薛玉兰淡淡的说了句,“是啊,他大概只肯见你。”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暖暖,你赶紧去书房见你二舅,警卫说他从外地赶回来,午饭也没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暖上了楼,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回应。
她觉得疲惫极了,对着里头冷冷的说道,“二舅,如果您再不开门,那我走了。”
听到安暖的声音,门立刻就打开了。
“我听说你午饭晚饭都没吃,想炼成仙吗?”安暖打趣。
沈亦铭抿了抿唇,低低说道,“进来。”
安暖走进他的书房,他关上了门。
“二舅,您这回去考察不是要一周时间吗?怎么今天去,今天赶回来了?”
沈亦铭抚了抚额,低沉的声音质问,“你今天去见莫平江了?”
安暖‘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低吼,“你派人跟踪我!”
“不是跟踪你,是保护你。”
“您太过分了,难不成做您的外甥女,连自由都没有了?您也是这样跟踪表哥的吗?”
他皱了皱眉,浑厚的声音强调,“不是跟踪,是保护。告诉我,莫平江找你干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您这么紧张,是因为有秘密掌握在他手中吗?还是您害怕我知道什么?”
沈亦铭按了按眉心,似乎很累。
“暖暖,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莫家人,你离他们远点,没一个安好心。”
“我问您,您会坦白的告诉我吗?”
“你该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不必问。”
“我想知道你和我母亲,是不是有**关系?”
“安暖!”他用力一拳捶在办公桌上。
安暖冷笑,“我问了,你还是不会告诉我。莫平江说我母亲心里一直有个很爱很爱的人,那个人不是他,也不是我父亲,我问他是谁,他让我来问您。”
安暖用力抹了把眼泪,“您一直很疼我,我很感激您,这段日子我也感到很幸福。可是,当我知道您和我母亲的关系不那么纯粹,我再也没办法坦然的面对您。我父亲,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他还是一个伟大的丈夫,我母亲生下我就离开了,之后的二十几年时间里,我父亲再也没娶妻,身边多少人给他介绍,他总是笑着摇头。小时候我很任性,对我父亲说,不准他娶别的阿姨,父亲笑着说他不会让我受委屈。后来我长大了,对我父亲说,让他给我找个后妈,父亲笑着说,他有我就足够了。”
沈亦铭更用力的按住眉心。
“二舅,您告诉我,您和我母亲只是兄妹关系,否则,我不知道将来该怎样面对您?”
沈亦铭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暖暖,我和你母亲不只是兄妹关系,我们彼此相爱。”
门外‘啪’的一声,好像是瓷器砸碎在地上。
安暖哭着拉开了门,跑着离开。
门外,薛玉兰手里的托盘掉落在地,她的脚边,瓷器碎了一地。
三十几年来,故作坚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汹涌澎湃。
她从来不会哭泣,从小,父亲就告诉她,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它不光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你变得懦弱。
沈亦铭心里担心着安暖,有些焦躁的声音说道,“我以为你一直知道。”
“是,我一直听说,可是亲耳听到你亲口说,那种感觉你不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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