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冷眼看着司徒铭,景丰申来过,以司徒玦朋友的身份,相信这件事情,司徒正史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所以司徒铭先要担心的是他自己!
“舒夏,你太单纯,别忘了,他是我父亲!”司徒铭笑着说完,关闭车窗,驱车进入院子,司徒正史或许会恼怒,会警惕,可是说到最后,他都会是平安无事!因为,他姓司徒,他身体里留着司徒正史的血!所以,除非逼不得已,司徒正史都不会放任他出事!司徒家也不会放任他身败名裂,因为这事关司徒正史最在乎的颜面。
舒夏看着司徒铭的车开进去,眼神冷意渐浓,司徒铭说的没错,司徒正史是他父亲,最多也就是给他一个教训,不过,能狠狠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好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司徒正史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脸色看起来阴沉冰冷,和往日被司徒玦气的那种愤怒不同,这一次,明显的更多的是厌恶。
“爸!”司徒铭一进门就看见甄露在不停的给他使眼色,不用看其他人等着看好戏的眼神,也能明白,司徒正史这是要和他算账了!
“混账东西,给我跪下!”司徒正史见人进屋,立刻冷声吼道,甄露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毕竟司徒铭一直是她在其他几房面前炫耀的资本,可这一次,老大确实闯了篓子!
司徒铭连解释和询问都没有,直接听话的跪了下来。这样的顺从让舒夏皱了皱眉,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懂得隐忍!
“你说!你和飞鹰的买卖是怎么回事!”司徒正史眼神冰冷的在司徒铭脸上扫过,他是过来人,知道利益很多的时候都大过亲情,更何况是这种只有一半血缘的亲情!可作为他们的爸爸,兄弟间互相厮杀的事情,他还是不想看到的!
“您不是都知道了?我想慢慢练习、就算将来不接手家里的军火生意!至少也可以做旁帮帮老三!”司徒铭说的冠冕堂皇,司徒玦出去了还没回来,不然肯定要被司徒铭表现出来的兄友弟恭感动死。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插手军火这块了!”司徒正史严厉的说道,司徒玦是他心里订好的接班人,所以军火这一块他从来都没想过让老大去碰。
可他竟然暗地里碰了,这里面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老爷,老大也是你的儿子……”甄露在一旁插话,她心里不甘心,明明自己的儿子是第一个孩子,公司上的事情也能干,可是老头子却从来没想着将家里的事情将来交到老大的手上。
“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甄露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正史吼了一声,被这么一吼,女人心里的愤怒憋屈更厉害了!
司徒铭皱眉看了眼甄露,用眼神示意她别在开口给他找麻烦!
“爸,是我逾越了!”司徒正史的想法,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眼下的情形,还不是他挑明了要和司徒玦决一高下的时候,所以哪怕心里愤怒的快要爆发,男人也努力的维持出一幅乖巧认错的态度。
司徒正史用眼角扫了一眼司徒铭,老大的心思从小藏得就深,这一点,知子莫若父。
“你知道就好,这次的事情,既然你承认做错了,就应该准备好,接受错了的惩罚!”司徒正史说完,看了眼一旁的张妈。
“张妈,去,请家法!”
甄露一听,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说话,却再次接到了司徒铭的眼神警告。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舒夏就看见了所谓的家法,一根藤条,上面的倒刺还能清晰的看见,而经过特别处理过的藤条,尽管过了很多年,可依旧有着让人心寒的力道和光泽。
司徒玦说过,这根藤条是司徒家前几代传下来的,据说都已经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平常也只是说说,这些年来,还真没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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