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呢。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舒默声音就跟毒蛇一样,冷飕飕的从沙发底下飘出来。安以然听得有些胆战心惊,咬着唇,顿了又弯腰去看沙发底下的人:
“碍,你怎么还不出来碍?下面很好玩吗?”闪着两个圆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问。
“玩你个头!”舒默是被卡住了,进去容易出去难。
进去时候那就是千钧一发之际,一秒钟内把身体藏好,并且还得收敛戾气,否则怎么能夺过玛罗那千面毒女的眼睛?一秒钟内把身体塞进去了,那是在瞬间的爆发力和张驰度的作用下办到的,若不是情急之下,给半个小时舒默那牛高马大的身体也钻不进那么一条细缝中去,所以这出来就有困难了。
安以然被喷了一句,撇了下嘴。忍不住又蹲地上去看藏在沙发底下的人,可尽管她头都埋下去了,还是没看到舒默。她当然不知道舒默在里面的情况,舒默那肢体压根儿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形状,完全是扭曲变形的。
沈家四大暗卫,个个身怀绝技异于常人,魏峥是半人体,有一半是机械,而舒默就是软体动物。大丈夫能屈能伸在舒默身上有着充分的体现,几乎令人怀疑他身上各部分零件儿是可以拆分的。
安以然纳闷儿了,试探着问了句:“碍,舒默,你躲在哪儿啊?”
这沙发下面,就她都钻不下去吧。安以然慢慢的靠近,从沙发底下缓缓的伸出了只手出来,像贞子从床下慢慢爬出来的场景一样。手掌很长,骨节修长。
安以然眼都看直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了吗?
“碍,你,你……没死,没事吧?”安以然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那画面挺诡异的,她实在是有点毛骨悚然,开玩笑说,“碍,舒默,你是不是在下面孵小蛇呀?”
“警告你,闭嘴!”舒默满头大汗,因为沙发是被固定的,他要是强行把沙发顶翻,肯定会触动暗藏的警报装置,所以舒默不敢轻举妄动。
伯爵公年轻时候开罪了不少人,他府中看似平静,守卫也只在大门站岗放哨而已。其实不然,单栋别墅每一栋都在严密监视中,要不然伯爵公会把自己的住所修得七零八落的?便与监控,也不容易让人猜到他每天都宿在哪里。
安以然吐吐舌头,“碍,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关心你碍,夫人和伯爵公就要过来了,你不怕被抓起来吗?你是帮沈祭梵做事的,可沈祭梵好像跟伯爵公关系并不好。你要是被抓了,伯爵公一定会认为你是沈祭梵派来的,你有可能会死在这哦。”
舒默没再搭理安以然,但发现靠他自己还真出去不了,手在外面探了探,说:
“安姑娘,拉我一把。”能屈能伸嘛,不是他想开口求人,这是没办法的事。
“好啊。”安以然笑眯眯的回应了句,伸手去拉人,“拖不动啊……”
“你用点力行不行?”舒默有些气急败坏,还不如他自己来。
安以然泄气,她就那么点力,她自己也没着力点啊,这已经够意思了。募地松了手:“你等等我。”起身往一边走,墙上又铁链,她抬眼望了眼嵌进天花板的一端,伸手拉下,听结实的。把老粗一根链子从墙上取了下来,往沙发那边去:
“碍,舒默,你抓着这个,能用力吗?”
安以然边说话边把舒默的手按在铁链上,舒默无语:“你倒是借点力啊。”
“哦,对哦。”安以然也抓着链子,手拖着舒默手腕用力把人从沙发底下拽了出来,沙发底儿差点都变形了,安以然把人拖了出来自己坐地上喘气。
舒默抬眼扫了眼这屋子,那老不死的,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能玩,迟早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上。脚下撩了下安以然,说:“起来,我带你离开。”
安以然抬眼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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