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这边才第一天开战,就被逼到了四角——
就算他们草原的士兵再如何应用,这样的情况下,只怕也会受到影响。“”
“那五哥呢?随后他要撤回王廷了吗?”拓跋云姬道。
“不!”阿木尔满面愁容,“那些西越人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起进攻,王上不敢擅离军营,不过暂时从前线退下来了,在后面的帐篷里坐镇。”
拓跋淮安推到了后面观战,除非褚浔阳有本事用激将法再把他逼出去,否则——
最起码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动他的。
真的要这样拖下去吗?
拓跋云姬暗暗咬牙,心里飞快的权衡计较。
事到如今,她是真的不能再犹豫耽搁了,否则——
就只能落得国破身亡的下场。
“我还是不放心,阿木尔,你陪我先去看看五哥吧!”拓跋云姬道,很快的就有了决定。
“公主,这个时候,您还是不要擅离王廷的好,您是知道的,王上他把您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牵制下面的部族的。战事上,现在我们的情况不容乐观,人心浮动,要是叫人知道你离开了王廷,会不会有人趁虚而入?”阿木尔道。
其实也多亏了头天夜里拓跋云姬的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若不是那一场苦肉计奏效,拓跋淮安今天上战场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放心的就把王廷留给了她,并且毫无戒心的留了两万精兵给她,以备不时之需。
有这些力量把握在手,拓跋云姬很清楚,只要她能巧妙把握,在族人面前一直带着一张终于王廷终于拓跋淮安的面具,那么这支用来守卫王廷的军队就可以作为她用来自保的私兵。
现在阿木尔不让她去,就是要她坐镇王廷,来威吓暗中图谋不轨的家贼的。
拓跋云姬也不过分勉强,只一筹莫展的说道:“可是和白虎部落喉勾结的到底是谁,我们都一直不知道。现在战场上的情况不容乐观,还得防着自己人背后捅刀子,我总是不放心的!”
提及此事,阿木尔也唯有叹气了。
拓跋云姬沉默了一阵,一咬牙道:“不行!我一定得尽快查明,把那个人就揪出来,就算暂时没有办法处置他们,但至少要让五哥心里有数,总要防范的。”
就算现在是同仇敌忾的时候,但是身边随时悬着一把要命的刀,这也不行。
“可是乌兰什么也不肯说!”阿木尔道,叹了口气。
拓跋云姬略一思忖,见跟着就是神情一冷,果断道:“我就不信她能一直的不开口,你去准备一下,把上回给她看病的大夫找来,我这就去见她!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嘴巴到底是能有多硬!”
这个时候,如果先能把内鬼揪出来,绝对是件好事。
“好!”阿木尔不疑有他,转身就快走出了门。
拓跋云姬的婢女从外面进来,看着她因为受伤而显得苍白虚弱的脸孔,担忧道:“公主是要去审问乌兰公主吗?大夫说了您的伤要静养的,万一要碰了伤口或是怎么样了,那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我哪里坐得住!”拓跋云姬道,举步就往外走,“先去一趟巫医那里吧,我跟她再拿点止痛散!”
漠北王廷王族御用的大夫,虽然俗称巫医,但事实上也只是手上掌握的偏方多一点,并非是真的精通巫蛊之术的巫医。
拓跋云姬的意志坚决,她的婢女也不能再拦住,就只能由着她了。
给她看病的巫医就住在王廷之内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拓跋云姬一路过去,到了大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抱了下肩膀道道:“天气好像有点冷,你回去帮我把大氅拿来吧。”
“是!”那婢女应了,知道她身上有伤,生怕她再着凉,赶紧小跑着回去取了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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