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
陈皇后和风乾等人不明所以,风连晟却是早己就知道了的。
而崇明帝,听了这话,一张脸上的表情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脸色铁青的抿着唇角一语不发。
风煦兀自笑了好一会儿,就又自觉的打住,盯着崇明帝看了半晌,眼中神色突然困惑了起来,喃喃道:“父皇难道不好奇,我叫人去镇国公府做什么?”
崇明帝不语,却是歪在一边的令文昌大惊失色,惊慌道:“六殿下,那位浔阳公主您动不得啊,一旦她会在咱们大郓城里有什么闪失,西越和咱们势必再起干戈,这是要陷万民于水火的。”
陈皇后和风乾俱是一愣。
风煦脸上自得的表情突然冻结住了一般,不可思议道:“父皇你——”
原来崇明帝也早就知道了褚浔阳跟随延陵君来了南华,可是他为什么秘而不发?
风煦心里疑团重重,突然就慌乱了起来,嘴唇颤抖半天都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最后,他便是猛然抬头看向了风连晟,道:“是你告诉父皇的?”
“父皇明察秋毫,只有老六你才会自不量力的自作聪明,这种事,还需要我来多言吗?”风连晟应着他的视线,讽刺的一勾唇角。
风煦震了震,嘴唇干涩,越发觉得难以理解崇明帝的所作所为。
风连晟大约是看不惯这里冷场,难得的主动开口道:“老六,你今天的这番动作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就算你和褚浔阳曾有过节,又如何用得着这样的大动干戈?那个丫头是个烈性子的,却也不见得就那般的容不下人。就为了那芝麻绿豆的一点小事,你就处心积虑的要逼父皇退位来成全你?你的初衷,若只说是为了自保——这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风煦的眼波一闪,强硬的梗着脖子道:“事情没轮到你的身上,你自然是全说风凉话的,谁不知道褚琪枫将那丫头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现在就连父皇都对他们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得罪,我若不先下手为强,只怕日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说着话,他似是百无聊赖的在这殿中踱步,抬脚拨弄了两下一个倒地的小鼎。
“呵——”风连晟却是不以为然,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褚昕芮搬出来游说你的时候恐怕你都不会相信,现在却要拿出来再糊弄我们?合着你是当父皇和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不成?说什么形势所迫,你想要谋权篡位就直说。就算真是那女人怂恿了你,事实上也不过因为你自己本来就居心不良,你们两人不过就是一拍即合,顺水推舟罢了。”
说起来风煦和褚浔阳之间的确是过节不小,但其实却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风煦听了这话,脸上神情就突然慌乱了起来,怒不可遏道:“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一清二楚。”风连晟道,这样的状态之下,他却居然还是笑了一声出来道:“老六,身为男儿,就算是你真有野心,这也无可厚非,不过男人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你要是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那么——”
风连晟说着,脸上笑容不觉更深,讽刺的摇头道:“这番大事,你不谋也罢!”
因为自己的私心被揭穿,风煦表情表情已经于瞬间就变了数变。
最后他还是一咬牙,愤愤的大声道:“好!就算是我有私心那又怎样?咱们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你风连晟生来就稳居太之位,将来坐享天下?我就是不甘心!”
风连晟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风煦狠狠的瞪他一眼,越是看他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情就越是心中不平,心思转了转,他也忽而就是再次狂放的笑了出来,对崇明帝道:“父皇,儿臣并无害您之心,这一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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