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她从本宫这里拿走的又如何?”罗皇后道,挑高了眉头还是端着她一国之母的架势冷冷道:“说她上不得台面她就是上不得台面,居然阳奉阴违的到后背来给本宫使绊子。”
她说着,就也有些愤然的看向皇帝,道:“皇上,臣妾也是觉得两个孩子合适才寻了那方氏过来一起商量着想要定下这门婚事的,毕竟方氏才是浔阳丫头的生母,这事儿得要她首肯了才算,绝对没有逼迫过她什么。当时也是她自己满口答应着允了此事,现在却出尔反尔告到您的面前来,诬赖臣妾了吗?”
她兀自说的慷慨激昂,悲愤异常。
皇帝看着她,只是阴着脸不住的冷笑。
婚事?罗皇后的这两张庚帖居然是冲着她的婚事去的?
褚浔阳闻言倒是一愣,下意识的就拿眼角的余光去瞧了延陵君一眼。
延陵君的神色淡淡,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已经再半点迹象也看不出来了。
这时候便是褚琪枫开口道:“祖母,纵使我母妃驳了你的意,你心里不痛快,责罚于她也都合情合理。琪枫知道我母妃不得您的喜欢,可就算再怎么样个,我与浔阳也都唤您一声皇祖母,哪怕只是看在我跟浔阳的份上,您怎么忍心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褚琪枫的神情悲怆,说是指责,却又带了无限的苍凉和无奈。
罗皇后震了一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尖声道:“什么下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会儿皇祖母你还想死不认账来掩饰太平吗?”褚浔阳道,她和褚琪枫不一样,连失望的情绪都懒得伪装,直接就是冷冷说道:“我母妃如今命悬一线,横竖是死无对证了对吗?难道就是因为她不肯应允您提的婚事,所以您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祖母,您可是堂堂一国之母,如此这般作为,就不怕叫天下之民耻笑,也叫我父亲心寒吗?”
罗皇后不由的勃然变色,脱口道:“方氏?她——怎么了?”
“你果然是无可救药了!”皇帝此时已经缓过一口气来,怒道:“早些年你容不下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把她远远的送出去了,如今时过境迁,却没有想到你竟会是这么个心思狭隘的毒妇!哪怕只是为了老大和这两个孩子,你——你还真能下的去手,你就不怕以后没有脸面见他们吗?”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罗皇后终于也是慌了,“方氏她究竟怎么了?”
所谓的众口铄金,尤其连皇帝都这么说了,她再想要不信都难。
所以呢——
方氏出事了?然后就在这个当口,所有的证据直指,她——
成了凶手了?
罗皇后只觉得这话听来可笑,可是所有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她也笑不出来。
直到这时候延陵君才语气平静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方侧妃在从您那儿回东宫的路上身中剧毒,命在旦夕,微臣查验过——毒药就隐藏在您手中那两封庚帖之上!”
罗皇后始料未及,茫然的垂眸去看自己手里东西,似乎很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延陵君说的是毒药,猛地一甩将那帖子扔了,后怕的退后一步斥道:“一派胡言,这么可能?”
皇帝看着她甩掉帖子的动作,眼睛眯了眯,突然讽刺的笑了来。
他的声音嘶哑,笑的人心里发毛,兀自笑过之后又于瞬间敛了神色,还是要要指着落在地上的那两封庚帖,重复道:“解释!把这件事给朕做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自己觉得刻意的解释的通了,朕就信你!”
他一直都知道这罗皇后的性格固执霸道,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狭隘到如此地步——
压制褚易安,逼迫了方氏这么多年,如今老了老了居然变本加厉,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