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的眼神阴了阴,唇角绷紧并没有马上说话。
如果褚浔阳只是撞见她了还没什么,万一真让她认出罗予琯来可就麻烦了。
那个女人,早不出现玩不出现,怎么偏偏就赶在那个节骨眼上了?
“世子,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我就没有活路了。”罗予琯越想越是心惊——
且不说她和人无媒苟合做了败坏门风的事,何况她本身处于热孝期内还出来和男人私会,要是传出去,她是真的不用活了。
“她也不一定就认出你来了吧?”苏霖思忖着随口安慰道。
“万一呢?”事关生死,罗予琯却是怎么都不能放心的。
“你先别急,回头找人探探她的口风再说,实在不行——”苏霖的眼睛眯了眯,眼中就多了几分冷意思,正在略略失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民居的院子里有妇人的惊呼声传来:“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的院子里?”
苏霖和罗予琯都是勃然变色。
“来人!”苏霖怒喝一声,说着自己就先已经快跑两步抢过去,一脚踹开了半残破的一扇农门。
那院子里一个妇人手中簸箕落地,洒了一地的梅干菜,而她手里正死死拽着青萝的手臂,怒声道:“你是来偷东西的贼吗?走,跟我去见官!”
苏霖一见到他,立刻就黑了脸。
青萝更是心里懊恼。
她得了褚浔阳的吩咐跟踪苏霖,追着他到了这里,本来是躲在这个农家院里听墙角的,也是一时大意,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墙外那两人的谈话上,却不想阴沟里翻船竟是被从屋里出来的农妇给抓了个正着。
若是换做别人她就直接动手了,可是对一个无冤无仇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她却是下不了手的,这略一纠缠之下苏霖已经赶到了。
罗予琯也急匆匆的跟进来,看到院子里正被农妇扯住的青萝立刻就白了脸,缩到苏霖身后,冲着后面跟进来的侍卫大声命令道:“还不去杀了她!”
方才她和苏霖之间的谈话也不知道是被这女人听了多少去,不管怎样给都一定要灭口才行!
苏霖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拉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也是面目阴冷的对侍卫命令道:“给我杀了这个丫头!”
七八个侍卫提刀迎上去。
那本来还气势汹汹的农妇早就吓的腿都软了,抱头缩到旁边一尊水缸后面,眼神惊恐的就要叫嚷:“杀人啦——”
最后一个字没及出口已经被一个侍卫横刀抹了脖子。
那妇人瞪大了眼睛,身体缓缓扑倒在地,落在了血泊里。
青萝眼中浮现一抹明显的杀意,本来是准备要脱身的,此时却被激出了火气,拔出腰间软剑就和苏霖的那些侍卫缠斗在了一起。
罗予琯看着满地的鲜血身上忍不住的发抖,但是现在她怕归怕,却更担心自己和苏霖之间的事情被捅出去,所以便是强打着精神用力的咬着嘴唇,目光带着嗜血的狠厉死死的盯着院子里的青萝。
这里打起来,弄出来的动静就大了。
苏霖想了下,还将她推给了所在门外的香草道:“一会儿万一闹大了可能就要惊动官府了,你们先走,这里我来善后!”
罗予琯想想也是,于是也就不再滞留点点头带着香草先行离开。
苏霖自己也拔剑扑入战圈。
他动了杀心,再经上次除夕遇刺事件以后特意重金聘了功夫底子相当了得的护卫在身边,青萝的身后的确不错,但是在这一群人的夹攻之下根本就毫无悬念的露了败象,只过了二十余招,就被人一剑刺伤了肩膀,险些连剑都拿不稳。
苏霖红了眼,一心只想除掉她,二话不说的提剑乘胜追击,一剑稳稳贯穿了她腹部,然后抬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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