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身边,正色道,“郡马虽然不幸身亡,但是无论怎么说我也还是张家妇,张家的罪责,我愿意和他们一起承担。”
“你这孩子,犯的什么傻!”郑氏一急,险些一记耳光甩过去。
褚易民却是对她失望透顶,腮边肌肉抖了抖,干脆一咬牙别过脸去。
张云翼是想让她出面求情的,没想到她却只求了与他们同罪,一起贬为庶人。
这个结果——
可不是他想要的!
皇帝的目的达到,并不在意这些微末细节,自案后起身便要离开。
张云翼见状,终于是被逼急了,目光一愣,带一抹玉石俱焚的冷涩狠狠的看向褚易民道,“南河王爷,您做事可不要太绝,咱们两家到底也是亲家,逼死我我们,你也未必就有好处吧!”
褚易民几时会把张家看在眼里?何况现在他连褚灵韵这个女儿也早就不想要了,只当是没听见他的话,冷着脸就要陪皇帝往外走。
张云翼见状,心里的火气终于瞬间沸腾到了顶点,他突然阴测测的笑了一声道,“不过就是因为你自己的女儿水性杨花做了不体面的事,为了遮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我张家人下狠手,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你以为这样就能掩饰太平保住颜面?既然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他说着,就将褚灵韵往皇帝和褚易民的面前一推。
褚灵韵没有防备,被他大力一推直接趴在了地上。
“你信口雌黄!”褚灵韵也顾不得爬起来,恶狠狠的扭头朝他看去。
张云翼已经全无顾忌了——
皇帝既然说是会看在他祖父的份上网开一面,他和褚灵韵勾搭成奸只是件丑事,又不是死罪,最坏的结果已经摆在那里了,他也不惧于拉了南河王府的名声来垫背。
“我胡说八道?”张云翼冷笑,“要不要我把昨晚咱们做过的那些事都跟陛下和娘娘陈述一遍?”
罗皇后和郑氏都不信褚灵韵会和张云翼之间有什么。
郑氏两眼喷火,刚要开口,褚灵韵已经方寸大乱,脱口道,“我没有!昨晚那人是紫絮!”
话才出口,她就是懊恼的恨不能咬了舌头!
本来还没什么,有她这一句话,反而多了欲盖弥彰的嫌疑。
郑氏的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的后退了一步。
罗皇后愕然瞪大了眼,脸上失望痛恨的神色交替,复杂的不断变化。
旁边的张云翼还在冷嘲热讽,绘声绘色的讲述头天夜里那些事情的经过,褚灵韵跌坐在地上,感受着四面八方那些如刀子般锋利的目光,心里生出无限的绝望。
“呵——”良久之后,冷肃的气氛当中,突然传来皇帝意味不明的一声沙哑浅笑。
褚灵韵的头皮一麻。
就见皇帝的手指颤抖,嘴唇翁和数次,已经是气的面色通红,好半天才勉强够吐出一句话,“李瑞祥,去——”
他的话没有完全说完,就有些气节的再难以继续。
李瑞祥对他的心思向来都把握的精准,转身离开,不多时回转,手里就端了个托盘,上面一只玉壶,和配套的莹润酒杯。
褚灵韵的面色惨白,往后缩了缩身子。
皇帝斜睨她一眼,就背转身去,看都不看。
李瑞祥叹一口气,走过去,将那托盘往她面前的地面上一放道,“郡主自便吧!”
“不——”褚灵韵神色凌乱的要吐,只是不住的往后缩着身子。
皇帝赐死,那就是觉悟转机了。
她的心里乱成一片,恐慌而畏惧,爬过去拽住郑氏的衣裙,满面泪痕的扬起脸去看她,哭诉道,“母亲,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败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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