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便就抿了唇角不吭声了。
她这话乍一听很有些孩子气,皇帝闻言,却是忍不住哑声笑了笑道:“你这丫头,就你精明!”
褚浔阳调皮一笑,就又重新垂了眼睛。
正在旁边慢条斯理品茶的睿亲王手下拢茶的动作却是一下缓似一下,最后猛然间就是神色大变,将茶盏用力往桌上一放,正色道:“不对!”
众人的神色俱是一敛,齐齐抬眸朝他看去。
睿亲王沉吟着起身,对皇帝做了一揖,神色凝重道:“皇上,如果臣弟所料不错的话,拓跋淮安准确的出城时间应该不是在晚上,很有可能,一大早他就已经趁乱离开了!”
皇帝的心思转的飞快,自然也是想明白了,只是一时没有吭声。
褚琪晖却是喜上心头,连忙上前一步问道:“叔公此话怎讲?”
如果拓跋淮安不是傍晚之后才失踪的,那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就像浔阳丫头方才说的那样,月黑风高,要是有人借机打了马虎眼也不无可能,”睿亲王道,在心中飞快的将思路捋顺了一遍,越想就觉得此事蹊跷。
顿了一下,他就又对皇帝道:“皇兄,请您恩准,将苏郡主和拓跋云姬传进来,臣弟有事要当面确认!”
皇帝心中权衡片刻,就对李瑞祥点了头。
李瑞祥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就带着神色惴惴的拓跋云姬和苏皖回来。
“参见皇上!”两人进门就自觉的跪地请安。
皇帝沉默不语,睿亲王已经径自开口对拓跋云姬道,“云姬公主,昨日你一共见过五殿下几次?其间可有发现他有何异常?”
拓跋云姬诧异的抬头看向他,神色狐疑:“王爷想问什么?昨日我五哥大婚,按照你们西越贵族的礼仪排场安排,我一早就已经在前面忙着招待客人了,五哥在后宅整理,重新检查新房那边的布置,两边都忙,也就中午的时候我从后花园过去的时候远远往他房里瞧了眼,见他正在整理衣冠也就走开了。自到后来,就是傍晚时分送他出门迎亲,和后来在喜宴仪式上观礼了。”
睿亲王捻着胡子了然一笑,突然问道:“你确定和苏郡主拜堂成亲的人就是你五哥拓跋淮安?”
拓跋云姬一愣,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得老大。
苏皖更是猛地抬头,眼睛雪亮的朝他看去。
睿亲王彼时已经笃定了心中猜测,对皇帝一拱手道:“皇兄,如果臣弟所料不错,昨天傍晚十分去苏府迎亲以及后来和苏郡主拜堂成亲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拓跋淮安,而是由他提前安排的一个与他样貌身材神似的人做了替身,为的就是引人耳目,给他创造便利方便他金蝉脱壳。毕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婚的事情上,谁能想到早在婚礼的仪式之前,新郎就已经秘密潜出城去了呢?”
拓跋云姬的身子震了震,脸色瞬时一白,目光凌乱的四下乱飘,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
苏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而便是回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大声质问道,“这么说昨天去我苏府娶亲的人根本就不是拓跋淮安?”
如果不是,那么她的这场婚礼就可以不作数了!
拓跋云姬心中鄙夷,面上却还是一副震惊过度一样的表情,迟迟没有回神。
睿亲王看在眼里,就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拓跋云姬张了张嘴,随后却是欲言又止的又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五哥身边,的确是有一个体型样貌都和他有六分形似的侍卫,可是——可是——”
她说着就是面色纠结,很有些难以理解的咬着嘴唇,那难道:“不应该会这样啊,这——这么会?”
“本王就说是那拓跋淮安怎么如此的酒量不济,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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