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石头落地,便是沉吟着开口道,“前些日子奴婢是听说舒大娘的儿媳生产时候留了隐疾,似乎说是日后再要分娩便会有性命之忧吧?”
“正是!”舒大娘声泪俱下,“就是为这,这才给她求了这副方子。”
这么一通闹下来,倒是无懈可击,总不至于还要把舒大娘的儿媳还有给她诊病的大夫也找来对质吧?
褚易民本就只是为了一口火气,此时便有些厌倦了。
褚灵韵却不能见好就收,思忖了一下这才对顾妈妈吩咐道,“去厨房看看,是不是真有舒大娘说的药在?”
“是,郡主!”顾妈妈领命去了,不多时回转,就将两包药呈上,道:“王爷,这是在厨房发现的。”
褚易民不语。
褚灵韵冲刘大夫一台下巴:“过来看看!”
“是!”刘大夫过来将两包药打开查验一番,便是点头,“不错,一味是小的前些天开给翠姨娘的安神茶,这另一包就是那汤里的避子药了。”
“拖下去,杖毙!”褚易民一挥手,语气森冷而阴寒。
舒大娘一个机灵,还未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被顾妈妈带人给拖了出去。
“王爷,奴婢不该贪图便宜,不该用府上的厨房!”舒大娘凄声大嚷,似乎是到了这会儿还都不明白她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了。
舒大娘被拖了下去,那叫嚷声凄厉,却是久久未散。
“这些奴才,真当是好好管制管制了。”褚灵韵似有所感的叹一口气。
郑氏会意,连忙拈了帕子抹泪道,“是妾身的疏忽,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母后的寿宴和漠北来客的关系一直都忙着府外的应酬,对这些下人疏于管制才惹了这样的祸事出来,请王爷责罚!”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继续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
两人到底也是结发夫妻,几十年的情分在,褚易民叹一口气,起身亲自将她搀扶起来,道,“这府里琐碎的事情多,也不全是你的过失,以后注意些就是!”
“妾身明白!”郑氏道,垂下眼睛,掩饰心底的浮躁之气。
闹了这么一通,褚易民也有些恹恹的,吩咐了杏儿好好伺候点翠,就被郑氏扶着先行离开。
“婢妾恭送王爷王妃!安乐郡主慢走!”点翠的态度一直和煦恭谨。
一行人相携出了院子,再临出门的一瞬间,褚灵韵的脚步突然一顿,稍稍侧目往回看了一眼。
紫絮不解,狐疑道,“郡主,怎么了?”
“没事!”褚灵韵唇角的笑容泛起一丝冷意,然后便收回视线被紫絮扶着走出了院子。
待到众人离去,杏儿才扶着点翠回到屋子里,重新将她安置到床上。
点翠的脸色苍白,目光却十分清明锐利。
杏儿有些不懂她的神色,略显惋惜道,“就差一点点了,那舒大娘竟会是对王妃忠心至此呢?”
居然舍命去替郑氏背了这个黑锅?
点翠冷笑:“王妃的娘家势大,要收买一个斗升小民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我本也被抱着太大的指望,今天就能够一举扳倒她,只是么——”
她说着,就面有郁色的轻轻抬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咬牙切齿道,“可怜了这个孩子,我们虽然没有做母子的缘分,我也总要替他讨回这一笔的。”
有了今天的事,虽然这一次被郑氏给逃了过去,但也足够给她警告的了,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她就没那么容易解释的清楚了,所以这这一场戏也不算白唱,还是有利可图的。
杏儿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也是面有悲色的看着点翠的肚子道,“姨娘也不要太自责了,谁能想到王妃会用这样的手段呢?”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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