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命中注定的,她这一辈子,就是没丈夫缘,嫁个男人,却是个混帐透了,你也说的,一个姓黑,一个,姓欧阳。我想欧阳子明和姓黑的你说的那个恶魔,不会有什么太亲近的关系吧”
说到这,柳怜花的眼神也不确定起来。毕竟,这事儿,她也没详细的问过。有的,只是和欧阳子明接触,感觉这人不错。
柳嫣然瞪了自己母亲一眼,嗔怪她,“妈,虽然女儿的眼光不好。但是认人还是没问题的。这个欧阳子明,和当年的那个姓黑的男人,如出一辙,哪怕是神韵,也是一模一样的。我敢担保,他和姓黑的男人,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要没有,打死我也不信的。”
见女儿说的如此信誓旦旦的,柳怜花也只能附和,“唉,等到空闲了,我问一下欧阳子明吧。不过,我们也瞎操心了,人家欧阳子明,可是一个大跨国公司的老总。据说,公司的资产,可是过千亿啊。唉,这样的男人,我们家岑溪,也只能和他走的近一点罢了。”
柳嫣然呆了呆,神情有些落寞。
“这倒也是,俩人的身份,就是一个具体的问题。但,妈呀,不管是俩人的背景还是身份,以及,未知的因素,我还是觉得我们家岑溪,不应该和欧阳子明在一起。这个男人,有着太冷酷的气势,我看着就怕。”
柳怜花噗的就乐了,她轻扫一眼柳嫣然,“人家有句话说的好,就是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我们家嫣然,看着自己家女婿,怎么就这么越看越怕呢”
母亲的调侃话,把柳嫣然躁的。她嗔她,“妈,你又拿人家来开心了。我可没承认他是我们家女婿,这个,不准数,不准数的。”
母女俩相视一笑,索性的,就在院子里散起步来。
而楼上屋子里,看着欧阳子明面色不善的一步步紧逼到面前,柳岑溪的心儿一阵慌乱。
她只是说了一场游戏而已,这男人至于生气成这样的么。
“欧阳子明,你别再过来。”
她退无可退,紧贴在墙角,就这样惧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在她面前不到二步的地方,欧阳子明停了下来。睥睨天下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柳岑溪,游戏这样的话,是由我来说的。游戏的规则,也是由我来定的。你,没资格说。记住,以后说话,不要触犯到我的底线,这一次,我暂且饶过你。现在,立马回屋子去为我服务。”
丢下这话,欧阳子明转身,往他自己的病室走去。
没有被揍,也没有被打,这让柳岑溪松了口气,太险了,和这个男人相处,没有一颗彪悍的心,真不敢承受啊。
胆颤心惊的走出屋门,柳岑溪乖乖的为欧阳子明服务去。
现在,她可没胆量再去触犯这男人的底线。
吃饭,要她亲自喂到这大少爷的嘴巴里面,上洗手间,还得她柔弱的肩膀把他给扶到里面去。
最可气的,是他在里面,还命令她只准站在门口不准走远。
睡觉,她更是得晚上不离他身边左右。
有时候早晨醒来,被他的坚挺里的男人,多有风度,多温情啊,你就是欠缺这样的风度还有温雅,还有啊”
她还想要说下去,却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呼呼声音。
抬头看去,柳岑溪一脸的黑线。
喵的,他他把她念这样的言情,当成了催眠的东西了
无语泪先流,柳岑溪是彻底的泪了。
她郁闷她愤恨。
瞪着那张睡的安逸的脸孔,过了好半天,这才把书一摔,走出了房间。
真的,是粗鲁的男人,没有浪漫没有温情可言。
“欧阳子明,你丫的世界里,只有做啊做,兽啊兽的,除了直奔主题,你丫的就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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