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只是偃旗息鼓的说睡觉,什么也不追究还好,还好,只要能哄过那个老头子,一切都好。
看着睡着了的欧阳子明,夏初雪心虚的往洗手间去。
她今天和自己的男人做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洗过澡呢。感觉,全身粘糊糊的,这会儿要不去洗一下,她会睡不着的。
等到她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床上的欧阳子明不见了。有些慌乱,柳岑溪穿着浴袍往外面去找。
然,找来找去,并不见人影。
而屋,没事儿,没事了,一切有她
后来,妈妈不在了,他却一直有这样的习惯。希望,只要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有妈妈来抱着他,说不怕,没事了,没事了,还有妈妈可,妈妈再也不见她承受不了分别的痛苦,一个人在重病中,选择了跳楼
那些往事,如潮一相的涌来,欧阳子明的眸子,变的幽遂。
他起身,慢慢的,一步步的往柳岑溪走去。
一直抱成一团,蹲在地上的柳岑溪,一点也没想到,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天台上,还会有一个如狼一样的,她最不愿意看见的男人呆在这里。
当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柳岑溪呆住。
全身冰冷一片,前几天才发生过的酒吧事件,在心里,还是有点影响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可,还是强做冷静的抬头。
对上那双复杂的,带着鄙视的眼神时,柳岑溪的火气,没来由的就窜了起来。
慢慢的起身,俩人四目相对。
欧阳子明冷冷的,象看最卑贱的事物一样的打量着她。这样的眼神,让柳岑溪恶的要死。
“金主不陪,却跑到这里来,你,可真的是吃多了撑着呢。不,我应该说你是不合格的吧一个迎来送往的交际花,在把自己的嫖客哄睡下后,就一个人跑到了这样的楼上来你这样的妓女,真的好不合格。”
这个毒舌男人,每次都听到他骂自己是妓女。
柳眉倒竖,柳岑溪的拳头捏的格格响。
这个男人,真的
好想一巴掌煽到他脸上去呀。
冷冷的瞟他一眼,“让开。”不要和这种贱男春计较,真的不要。
可,欧阳子明并没有让开,眼神,更加的嘲讽,“看来,我说对了,你心虚的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陪自己的金主了。唉,这时候进去,也不怎么合格啊。不如,你就在这里陪我吧。”
身体,瞬间就被攫取,柳岑溪抬头,迎上的,就是欧阳子明薄唇勾起的冷讽。
“你要我陪你”
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个男人,一直就看不起她的,从来,见着她的面,不是冷讽就是打击辱骂,这会儿,却提出了要她陪他
“对,我在想,你为什么会这么的勾引人,为什么会这么的撩拨男人的心。害的我,一直在想你的身体,想你的一切。既然你如此的会勾人,不如,我直接上了你,看看你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挑起她下巴,眸色幽冷。
眼里,有考究,有不解,有迷惑,也有挣扎,更有轻蔑,但是,唯独,就是没有情于。
柳岑溪的唇,慢慢上扬,她妩媚的眼睛,斜睨着欧阳子明,“你确定,你要上一个妓女你确定,你是在说你要上我你确定,你是要上一个才接了客的女人”
欧阳子明的眼神呆滞,一股愠怒划过。手,慢慢的松开。
“我可以戴安全套”
几乎是吼的,他低沉的吼出了这样的话。这个女人,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的心,他的神,没来由的,就会被她牵动着走。
他想,他或许是迷恋上了她的身体。所以才在刚才萌生了想要占有她身体的想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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