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甘宇臣说:“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黄道贤说:“那要看和氏璧这东西什么时候现身。”甘宇臣说:“李荣海拿到和氏璧,最近李荣富家经常出事,难道和氏璧实在李荣富手中?”黄道贤说:“到谁手中不重要,我现在关心的是我的孙子。”
甘宇臣说:“黄悖悻一直隔壁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两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黄道贤苦笑一声说:“卢柳福只是个教书的,我不放心,辽羽道长人生性贪玩,我更加不放心。”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这个人怎么回事,乌龙山都不呆着,到处乱跑。”黄道贤说:“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两人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甘宇臣说:“景洪方丈不是已经圆寂了么。”黄道贤哈哈大笑说:“这只是个闹剧,景洪方丈怎么可能圆寂,你看看寒山寺上下有哪个很悲伤的样子。”
甘宇臣说:“景洪方丈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声誉开玩笑,这岂不是被武林同行笑话。”黄道贤说:“景洪方丈人脸皮厚着呢,他怕被别人笑话?”甘宇臣说:“景洪方丈好歹也是个住持,怎么脸皮这么厚。”黄道贤说:“他想云游四海,寒山寺的众弟子有不肯放他走,他只能装死。”甘宇臣说:“这老头也这么任性。”黄道贤说:“景洪方丈的事不提了,越提越生气。”甘宇臣说:“难道您跟他有过结?”
黄道贤说:“我能跟他有什么过结,只是不想提到他。”甘宇臣说:“黄悖悻不是景洪方丈的传授弟子么,你嫌他什么。”黄道贤说:“就是这人的不作为,害得我孙子不成材。”甘宇臣说:“这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黄老前辈您这话说的可不好。”黄道贤说:“景洪方丈这么消沉下去,连我的孙子也会跟着消沉。”甘宇臣说:“黄悖悻也上乌龙山学艺,你怎么不阻止一下。”黄道贤说:“我能阻止什么。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本来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景洪方丈不能出走寒山寺,就是辽羽道长的原因。”
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跟景洪方丈再好,也不能这么任性。”黄道贤说:“这人就是这样,谁能那他们怎么样。”甘宇臣看着黄道贤说:“黄老前辈,我看你真是想多了,寒山寺和乌龙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操着心干什么?”黄道贤说:“我是寒山寺的苏家弟子,辽羽道长是我的师弟,我能不操心。”
甘宇臣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黄道贤原来跟寒山寺和乌龙山还有这一层关系。甘宇臣笑了笑说:“这些事情他们会处理好的,黄老前辈您就不要去操心了,再说您也插不上手是不是?”黄道贤说:“寒山寺他们这么闹我不管,但是乌龙山是我祖师爷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我担心会毁在辽羽道长的手里。”甘宇臣说:“您可以回乌龙山,接任乌龙山掌门呀。”黄道贤摇摇头说:“使不得。”甘宇臣说:“那就少操心。”
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说:“看来我真的老了。”甘宇臣说:“黄老前辈,您怎么这么说?”黄道贤说:“瞎操心多。”甘宇臣说:“那就不要想太多,我以后也会陪着你,到处游山玩水这不是很好么?”黄道贤说:“那也要找到我孙子后才能游山玩水。”甘宇臣说:“我们一起找。”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不说话。
陆雄颁带着李璐茶冲进李荣富的家,李荣富看见冲进来两个陌生人,吓一跳说:“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民宅。”陆雄颁大声的说:“拿出来。”李荣富说:“这位壮士,你让我拿什么出来?”陆雄颁大声的说:“你是不是装傻,拿什么出来你心中没有数?”李荣富说:“我不知道壮士你说的什么话。”陆雄颁大声的说:“和氏璧。”李荣富听到和氏璧,吓得脸色通红,自己刚从李荣海手中拿到和氏璧藏好,这消息传得也太快。李荣富说:“和氏璧是什么东西,这我可不知道。”
陆雄颁大声的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不把和氏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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