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猛然一喝,冷笑着就打断了李成嫣的话,“现在宫中已无舒贵妃,而是舒妃,还请李小姐注意言辞才好。”
这年头,拼爹不行,还要拼姑姑拼姐姐,除了拼,她还会干点别的吗
楚行云表示无语。
李成嫣,因为楚行云的打断,一张俏脸,立时僵住了,是的,宫中已无舒贵妃,都是因为楚行云这个贱人,都是因为她,李家才会蒙此大辱,今日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枉为李家女。
李成嫣无比怨毒的想着。
“对了,李小姐不是要跟行云做游戏吗什么游戏”
游戏。
李成嫣暗暗捏紧了袖中的拳掌,因突然而来的兴奋,令她紧绷的面目,开始极度的狰狞,但音色,依旧流畅如水,“不过是个小游戏而已,想玩,就随我上楼。”
上楼
楚行云玩味的仰头望去,福寿斋共有三层,且占地极广,在古代,已经算是地标级别的建筑了。
一楼,是招待平常顾客的地方,虽都是富贵身家,但充其量也就商贾之流。
而二楼雅间,则都是世家子弟,各个一掷千金。
至于三楼,以楚行云的眼光看来,则更像是北燕贵族的私人会所,一般没个身份的人,是根本没资格上去的。
所以一些准备看热闹的普通食客,见李成嫣与楚行云,一路上了三楼,一时皆悻悻的散了去,但依旧有些不死心的人,用钱买通端茶递水的小厮,上去打探情况。
一时间,似乎整个福寿斋的人,都知道相府的二小姐李成嫣与忠勇侯府的楚行云,在做一场游戏,不,准确的说,是一场较量。
一路上楼。
当侍女缓缓撩开一排晶莹的水晶帘后,楚行云只觉的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间平米较大的会客厅,红毯铺地,古色生香,几盏玉炉,散发出缕缕青烟,细一嗅,竟是难得珍贵的香料。
在看高高的红木架子上,琉璃瓷器,诸般古玩,竟是气派的很。
“成嫣,听说你与楚小姐要做游戏”
几声莺莺燕燕的调笑声传来,就见另一面,几名衣着光鲜的小姐公子们,缓步而来,他们各个身份不凡,男的俊朗,女的娇俏,只是看似说笑的眉宇间,写满了浓浓的幸灾乐祸。
就连坠儿也看出了苗头,不安的,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但楚行云却似乎不以为然。
“李小姐想玩什么”
如今站在自己的地盘上,李成嫣无形中,底气也跟着足了起来,随手从一旁拿出了一只精巧的骰盅,神色傲然的道:“骰子,楚小姐应该听过吧”
骰子虽是赌博的器具,但是在北燕的上流社会,一直是一种贵族流的风气。
就好像前世,很多人都喜欢玩核桃一样。
就连过去的楚行云,对骰子这一行,也是有所涉及的。
“怎么玩”
“很简单,比点数,谁的大,就算赢,”李成嫣面有得色的道。
这骰子,从来都是她的闺中游戏,玩的可谓是出神入化,反倒是楚行云,因出身武将之家,就算也附庸风雅的玩过骰子,但技术上,跟她绝对不是一个档次,所以,不管怎么说,她赢定了。
李成嫣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公开跟楚行云比试一场,她今天就是要楚行云血本无归,好消她心头之恨,为姑母报仇。
想必爹爹跟姐姐知道了,也一定会为她高兴的。
就在李成嫣出神的空档,楚行云已经摸清了套路,故作轻松的道:“那筹码呢,既然玩骰子,总有个筹码吧”
李成嫣满含轻蔑的望了楚行云一眼,心道,真是初生牛怒不怕虎,想要筹码,好呀,今天本小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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