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了,我和袁萱只有父亲和爷爷,袁萱自小孤傲,目空一切,从小就与我不太亲,在我10岁的时候,爸爸带回来一个女人和一个两岁的小女孩。
爸爸让我们喊她芸姨,这个小女孩从此是我们的妹妹,她叫袁浅,这个小女孩有着一双很灵动的双眼,一笑眼睛弯弯的就像一轮明月一样好看,伴着奶声奶气又稚嫩的声音糯糯的叫着哥哥的时候,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因为性格的关系,或是因为其他原因,这个与我同胞妹妹袁萱却从未喊过我一声哥哥
在袁浅三岁的时候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一直不退,烧得整个人晕晕呼呼的,我很害怕这个漂亮得像粉雕玉琢般的小娃娃就这样离我而去,我守在床边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她,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躺在床上嗫嚅的喊了我一声:“哥哥”的时候,那一刻我我想尽一切办法对她好,尽力扮演好一个哥哥的角色。
后来噩耗传来,父亲和芸姨的飞机遇难,连尸体都找不到,那个时候袁浅已经8岁了,袁浅一直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女孩,她在家里除了比较依赖我,就是父母了,所以父母的离去对她来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后来活泼精灵的袁浅,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整天闷在房里都不出来,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粘着我了,也不再喊我哥哥了,我也想尽了各种办法,可再也看不到她脸上那甜美的笑容了
直到有一天我应酬回来,就听到家里的博美在袁浅的卧室门口叫个不停,我一天都没有看到袁浅,我就打开她的门进去,里面静悄悄,卧室里没有开灯,我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我走到她和床前,看着她微微闭上的双眼,沉静得如正要含苞待放的睡莲一样
我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了,手摸在她脸颊上,我惊讶的却发现她的身体是凉的,我再摸着手臂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博美在床边不停的叫着,我打开灯一看,床头柜上放着几个瓶子,拿起瓶子一看,竟然是安眠药,她竟然吃了下整整两瓶的安眠药
那一刻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几乎疯了,看着连呼吸都没有了的她,我恍然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
我送她到医院,医生说幸好送得极时,再晚送一会,可能都来不及了,我才知道我是多么困难的才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抢救过来,洗胃的时候可能太过于痛苦,她渐渐的被痛醒,我失去理智,冲上去扼着她脸,我用着从未有过的凌利而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
后来我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安眠药,因为自从父亲和芸姨去世后,她每日都睡不着,她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也可能是她早就有了自杀的准备,所以才存了那么多的安眠药放在身边。
后来我一直不敢再让她一个人了,我总会派人盯着她,我为了能让她打开心扉我甚至请了很心理医生去接近她,称是我的好朋友,可是那些医生最后都直摇头说袁浅的自闭症太严重了,治疗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看她的样子,她根本就没有自我意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之后都不愿意再来了。
直到我的一个好朋友秦深,他除了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以外,在国外也有选修心理学,而且他从国外回来也挺无聊的,我就让她帮我看着袁浅
没想到秦深还真有那个耐心,也真有那个办法令袁浅终于开口说话了,袁浅的在秦深的开导之下,渐渐有所好转,她开始叫我哥哥了,可是我却发现,她似乎与秦深更加的亲近一些,她更加的粘秦深,每次看到她与秦深走得那么近,每次看到她那么的依赖秦深,我的心竟然会有点泛酸的感觉,我甚至会失眠。
原来有一种叫情愫的东西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在我不知不觉间渐渐长大
随着时间的渐长,原本可爱的小孩,出落得更加的美丽了,她长得像芸姨,有着江南女子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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