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仲煊只是一层**折磨的关系,现在看来,似乎情况更加复杂了。越来越多的信息告诉她,当她选择留在这里追寻记忆时,就已经注定了无法全身而退,直到鱼死网破为止。
“这女人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用身子换来的,我想想就觉得恶心。”萧安娜不屑地说,她相信凌仲煊的心里爱着的人始终都是她,并不知道后来安宇宁的故事。
当然这段故事,没有人敢主动告诉她,因为有凌仲煊的命令。而这段她不得而知的故事,也不是轻易就能说得清楚道得明白,其中有太多沉痛和悲伤。
“你说的没错,她曾经得到的一切都是用那张脸换来的。”凌仲煊冷笑,“除了那张脸,她分文不值。”
“阿煊,我分文不值吗”
这声无力而悲伤的呼唤,从丘宛晴的口中轻轻脱出,她的神情刚才分明是冰冷的,现在却充满了悲伤,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孤独,绝望。
这句话,这声音,在凌仲煊听来都和安宇宁如出一辙。
尤其是那一声阿煊,几乎要击溃了凌仲煊心底的防线。
片刻恍惚,在萧安娜看出他的异常之前,凌仲煊已经清醒了过来,眉宇微皱,继而舒展,双目直直勾着坐在床上的丘宛晴。
“你刚才的话,意思是想跟我玩吗”他这时忽而提起方才丘宛晴挑衅他的话,声音里是质问。
“不可以吗”丘宛晴开口,没有了刚才扰乱凌仲煊心情的口吻,变回之前的冷淡。
“想跟我玩,你也要有资本才行,可是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玩”凌仲煊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就如君王凌视着阶下囚一般。
“资格”丘宛晴莞尔一笑,“什么样才算有资格”
凌仲煊也笑了:“对你来说,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有资格跟我玩。”
丘宛晴的眼睛忽然变得特别清澈,目光平淡如水。
“哪怕我死了吗”
“如果我死了,就能赢了这一场游戏吧。”丘宛晴说着从床上起身,薄被裹着身体大小刚刚合适。
她一边说话,一边已经走到了窗边,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
皇家套房里的窗户大多都是密封很严的落地窗,但惟独这里,是可以打开的一扇窗户。窗户的大小容得下两个人穿过,高度也不是很高,丘宛晴站在那里只到她的腰际。
外面很冷,虽然已经日出了,还是有薄薄一层寒雾萦绕在城市上空,因为室内温度与室外温度差异很大,玻璃上起了水雾。
丘宛晴伸出手指,细细地在玻璃上浅浅掠过,玻璃上便出现了一个不能称其为字的符号。丘宛晴盯着这个符号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秒针的走动似乎都能传入她的耳膜,继而,她用力打开了窗户,清冷的风呼地贯穿而入,将她单薄的身体吹得直晃动。
“好冷”丘宛晴自言自语地低声叹息,视线最后一次从那个符号扫过,那个符号曾多次在她的梦中出现过,虽然不明白含义,却冥冥之中让她觉得和凌仲煊有关。
在她从病房中一次次惊醒的夜晚,在她躺在青阳禛家的客房里整晚整晚地失眠,在她因为完全不记得那些事却还是会觉得心口疼痛感觉到痛苦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能闪现过这个符号。就像是一个诅咒。
白皙的肩膀上有疤痕夺目,丘宛晴用手撑着窗台,探身。
“你想死”有恼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接着丘宛晴就被懒腰抱住从窗台移开,“这么轻易就死,你想得太天真了听着,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其它的想都别想”
“是吗”丘宛晴预料之内地笑了,“看来我对你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
“该死,你在耍我吗”凌仲煊恼怒地看着丘宛晴,将她拖到床边狠狠按在床上,床单迅速下陷出现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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