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资料合上电脑,凌仲煊眼中的寒意又多了一分,看来他的猜测并没有错。丘宛晴和安宇宁是同一个人,从头到尾他都被骗了。那个女人的欺骗能力还是这么厉害,一次又一次地把他蒙在鼓里,伤害他就像随意的玩笑,从未在意过他的感受。
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去在意什么了。
余管家走进书房,端来了一杯热茶:“少爷,您的身体要紧,该休息了。”
凌仲煊的神情冷漠,随着热茶的烟雾徐徐升起,缓缓开口:“把丘宛晴带到幽室。”
“幽室”余管家惊愕地不可置信,“少爷,那里恐怕”
“照我的话去做。”凌仲煊冷冷打断余管家,下达命令。
“是,少爷。”余管家只得退下,随后遵照指示将丘宛晴带去了幽室。
宁岛无人不知幽室,无人不对此处充满恐惧。幽室,听起来幽暗阴森,却是这里最阳光普照的房间,一年四季除了阴雨天气从来都是每天布满温暖的光线,让人从外看去充满向往。
只是幽室之内却是另一番模样。
幽室,那里是最折磨人最令人痛苦的地方,只要进入了那里,很少就能身心完好地走出来。凌二爷的手段众人皆知,狠毒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是他能想到的就一定敢做,能把人生生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把丘宛晴送去幽室,就意味着她厄运难逃了。
此刻的丘宛晴,正垂死般等待着凌仲煊前来宣判死刑。
凌仲煊的眼中布满血丝,三天三夜没有休息的身体,此时渐觉疲惫。而在他身下的人,早已从痛苦中再一次昏厥过去,洁白光滑的皮肤上丑陋的疤痕赫然可见。手腕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但这愈合的过程却是令人痛苦的。
是折磨。
是他的报复。
是钻心剜骨的痛。
每当手腕上的伤口结疤,他都会毫不顾忌地将那伤口撕裂开来,血液汩汩涌流,沾染了整个床单。当浓重的腥味混杂在空气中,伴随着他身体强烈的侵入时,丘宛晴会从疼痛和虚弱中醒来,这回她显然也明白在自己身上又上演了怎样的一幕,眸子里只增添了几分疲惫和淡漠。
从暗室中被带回的那天起,凌仲煊就将她关在这个灌满了海风和阳光的屋子里,只要他兴致来了,就会对她百般折磨,待她虚弱地快要昏迷时便离开。最初的几天她还会反抗,后来她却发现,越强烈的反抗只会让凌仲煊对自己下手更狠,似乎这就是他的乐趣。
于是,无论他再做什么,她都只淡漠地承受。
但她的心是疼的,无法抑制的疼痛从心口源源不断地流淌,那种疼痛,比手腕伤口的撕裂还要疼痛一百倍,一千倍。因为这个男人,她爱过。
爱过,现在却无力再爱了。
支撑着一直活着的,是对这个男人的憎恨,从他手中逃脱的渴望越强烈,她活着的意志就越强。
深吸一口气,歪了歪脑袋,丘宛晴看到手腕和床单接触的地方又是一大片刺眼的猩红色。她已经习惯了这血的味道。
“痛快吗”凌仲煊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下最柔软私密的部位早已被折磨地通红,可是他完全不曾在意,只想穿透了她,让她坠入地狱。
“痛快,有本事就再来。”丘宛晴咬住下唇,拼尽全力承受着来自他强壮体魄的重量,她的骨架快要散了,身体快要破碎,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表现出一丝的软弱和痛意。
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软弱的丘宛晴了,在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任何是能够让她害怕的,就连死亡,都不能。
被激怒的凌仲煊从她的体内抽离,握住她的手腕时掌心一片血红,血液的温度有种异样的灼热,就如同死亡的征兆。
这个身体已经残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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