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梦妮看着丘宛晴继续笑个不停,仿佛在看着什么滑稽的表演。
“你自己看吧,傻子。”戴梦妮把戒指往丘宛晴身上一扔,本来受伤的心灵好像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又恢复了往常那骄傲且得意的模样。
丘宛晴拿起戒指仔细一看。这是一个样式特别,做工精巧的戒指。一般的钻戒是由一个戒环配上一粒显眼钻石构成,可这枚戒指中间并没有凸显的钻石。
它的戒环面比一般的戒指要宽些,形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圆弧,而是由半个圆弧组合一条折叠弯曲的曲线构成。那弯折的曲线,像是两朵相互激荡碰撞的浪花,在碰撞的切面,一个迎头向上,一个俯首向下。
那优美的浪花状曲线,是这枚钻戒最大的亮点。它的环面上镶嵌了一颗颗切割完美,璀璨闪耀的小钻石,就如同因浪花激荡而飞扬起的水滴,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丘宛晴是非常喜爱这枚戒指的,翻来覆去仔细瞧了又瞧,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你竖着看看,那形状像什么”戴梦妮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丘宛晴被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了,她依言把戒指竖着一看,那浪花状的曲线,竟然像极了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n”。“n”不就是“宁”的开头字母吗
这戒指是为了安宇宁而定制的。丘宛晴瞬间明白了过来,脸色一点点冷掉。
看到了意料中的表情,戴梦妮很满足。
她还不忘在伤口上继续撒盐:“想必你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就是安宇宁的影子。看得出来,你是喜欢煊哥的,可煊哥对你”
戴梦妮仍继续冷嘲热讽地说着,可丘宛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心、她的耳朵、她所有的感觉器官都被悲伤压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这一次,丘宛晴总算清醒地明白了,凌仲煊费尽所有的心思,折磨她、困住她、甚至娶她,都只是因为深爱着安宇宁。他心里,根本没有丘宛晴。
凌仲煊从中午忙到晚上六点多了还浑然不觉累。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木工的活计了,但熟悉了一阵,也就很快上手了。他会做木工,完全是因为他的爷爷凌业。
凌业在没有创建“苍龙”之前,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木工学徒。那时候的中国,还处在战乱时期,正是一个英豪辈出的时代。
那时候,市场机制还不成熟,手工业者生存艰难,大资本家随便一个手指就能捏死他们。很多时候,资本家是先定了货,可货做成了又不给钱,害得手工业者白贴了材料钱和辛苦费,最后只有破产的份。
当年凌业是个热血的愤头青,他看不惯这样的世道,于是揭竿而起,联合了一帮跟他差不多年纪的被压迫者,愣是把欺负他们欺负得最狠的一个资本家的家给抄了。
此举大快人心,在拿回应得的报酬后,大伙决定成立一个联合工会,制定具体的行规,规范买卖流程。他们还歃血为盟,决定万众一心,互相帮助,决不让资本家再欺负到头上。
这联合会就是“苍龙”的前身。凌仲煊非常佩服自己的爷爷,并且小时候最喜欢依偎在他的怀里,听他讲述自己传奇的一生。
爷爷身上有几样东西是令凌仲煊无法忘怀的,一是他深邃玄奥、洞察世事的眼睛;二是他身上经久不散的香草雪茄气味;三是他精巧灵活的木制小玩意。老人家虽然不做木工很久,但木工的手艺活一点都没有松懈,经常做些小玩意去讨孙子欢心。
凌仲煊耳濡目染,也喜欢上了木工,就打小跟着爷爷学了起来。长至12、13岁的时候,凌仲煊的手艺已经很好了。动物人像,雕刻花纹都不在话下,他还会做柜子、椅子等家具。
如今,虽然很久没动手了,但只要稍费时日,做一个梳妆台还是没问题的。
凌仲煊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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